位军官长得不错,播出后电视台收到不少电话。时成为笑谈。
此刻视频里李瓒,端正英俊,亲近温和。台里电话怕是要打爆,但打爆也没用。宋冉想,人家有女朋友。
她很快将视频资料发回国内。没多久就收到主编回复,说内容非常好。
这星期固定任务完成,她有几天喘息空隙。
连三天,宋冉次都没再去驻地,连驻地附近街道都避开。
周末那天,她上趟街,放松心情,也顺便为《东国浮世记》找素材。
因是周末,街上行人不少。大小店铺都开张,巴扎集市里头堆满布匹香料香粉手工艺品,色彩斑斓冲击着行人视觉。
宋冉在摊子边徘徊,发现物价比月前翻番。商人们看见外国面孔纷纷热情招徕——现在日用品本地人几乎买不起。
然而宋冉是个贫穷外国人,只能拍拍照片。小贩们也不介意,竟还对着镜头挤眉弄眼,畅快大笑。
宋冉出巴扎,经过处寺庙。庙宇里头不少人跪拜祷告,有人诵着经文。她听不懂,却也脱鞋进去,托着腮坐在光滑五彩石地板上,蹙眉思索。
恢弘大厅,布满壁画柱子,虔心祈祷平民……高高穹顶外是破旧居民楼宇。
宋冉发现自己是个旁观者,或许能体会到这刻肃穆和悲凉,却无法对他们平静生活下枯等和绝望感同身受。
又或者如萨辛所说,她和那些外国人样,更像是体验者,体验他们绝境,观察他们苦难,怜悯并同情,然后回家继续快乐生活,仅此而已。
石地板凉意沁到她腿上,她起身离开。
走出寺宇,刺眼太阳照在她脸皮上,针扎样。她用力搓搓脸颊,抬头看见前方片灰败中出现道蓝绿色迷彩。
几个巡逻中国维和兵站在阴凉处喝水聊天,稍事休息。
宋冉眼就从人影中分辨出李瓒身影。
他很放松地斜站着,显得腿愈发长。手里拿着瓶喝半矿泉水,另手把玩着瓶盖,轻轻抛起又接住。他注视着他同伴,听他们讲话,听到有趣处,他笑起来,笑得露出白白牙齿。
笑到半路,他无意往街上回望,看见宋冉。他稍稍歪头看清楚她,许是心情不错,他笑着挑挑下巴向她打招呼,拇指捏着小瓶盖朝她挥挥手。
那烈阳光,那压抑而沉闷座城,他笑像是黑白世界里唯抹色彩。
宋冉毫无防备,颗心像被什温热而有力量东西撞上,撞得严严实实,逃也逃不掉。
可她想逃,想装作没看见,想转身就走,可他们群人都发现她,纷纷招手:“宋记者!”
宋冉只好微笑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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