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好玩。
但她什
也没说，而是歪头靠在他肩上，揽住他
手臂。只要有他在身边，去哪里都没关系。
楼梯转弯，他手自然地松开，可手指才放开，甄意手绕，小手重新钻进他手心，牢牢握住。他稍稍愣，侧头看，她整个儿像树袋熊样挂在他手臂上。
这样姿势，她在中学时代常做。言格记忆有些恍惚。
很多年前，他听
她话，每天早上来接她上学。
那时，他站在破旧铁门这边，听屋子里她声势浩大地刷牙洗脸，姑妈训叨她猴急。那是因为她知道言格在等她。
他点儿不急，安静地站在早晨阳光微醺楼梯间里，听她声音由远及近，哐当当地拉开门，又赶紧合上，生怕姑妈发现门外少年。
鞋子都没完全穿好，人就笑眯眯地跑出来在他面前立正站好，乐颠颠地起上学去。
那时是夏天，楼梯间里总是闷热。
甄意跟着他下楼，瞧瞧他不带丝褶皱白衬衫长裤，忍不住感叹：“怎还穿长袖长裤，多热呀。还是女生好，穿着裙子真凉快。”
言格言不发。
“真。”她在他身边扭啊扭，“穿裙子好凉快，下面可以透风。”
言格：“……”
出楼道，她走到前边去，言格才看见，或许她上厕所太着急，裙子夹在内裤里。
小小柔柔海绵宝宝和软软弹弹屁股蛋蛋全露在外边。
他微微脸红，沉默着上前步，轻轻把她裙子拉下来。
甄意正叽叽喳喳讲她昨晚做梦，察觉到他动作，嘴里话下子没。她怔怔，扭头直直望他，白净脸颊上浮起霏霏红色。
她脸上那隐隐欢喜又害羞讶异表情，分明在翻译句话：唔，言格刚才摸
屁股。
“……”言格知道她误会，想解释，望着她湛湛眼珠，最终抿抿唇，什也没说。
就因为他这个动作，确定关系后反而不敢擅自对他有身体接触她欢喜得转身就扑到他跟前，搂住他手。从此各种身体接触发不可收拾。
再后来，他来接她上学，下楼时，她会故意走在他身后，借着台阶优势，箍在他脖子上，双脚软嘟嘟不使力，假装被他背下楼。
这样旧事，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言格侧眸过去，她贴在他肩头，抿唇笑着，寻常又理直气壮样子。
他真喜欢她此刻样子，淘气，调皮，霸道，喜欢得……有些心疼。
“过会儿想吃什粥？”他柔和地问。
“要去吃粥吗？”她纳闷，又快乐道，“刚好想吃。鲍鱼粥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熬得好吃。你熬粥店里卖都比不上。”
“是吗？”他心里抽丝般疼，却在突然间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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