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上突突,谁都会被逼急,她心慌起来。比心慌更甚是心痛。眼泪汹涌之际,却在满世界模糊水花里看见个熟悉身影。
成排或蹲或站特警队里,言格身浅白色风衣,双手打开,从人群里缓缓走来。
甄意心悬到嗓子眼。卞谦身后是排排枪眼啊,哪个不小心开枪伤到言格怎办?
“卞谦。”言格并没看甄意,缓步靠近,“医生说司瑰身体状况并不好,你带着她到海上颠簸,有可能造成她流产。”
句话戳中卞谦软肋。
甄意喉咙上力度松些,呼吸顺畅。
可卞谦冷淡地笑下:“们会乘直升机离开。”
“哦。”言格缓缓道,“看来,今晚会是场血战。”
这话让卞谦微僵。他不担心血战,却担心司瑰成为附带性受伤者。卞谦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眼脚边司瑰,她脸色苍白,看上去虚弱无力。
他原本不想挟持甄意,现在看来不行。
他拉着甄意后退步,不经意问言格:“怎怀疑上?”
“‘电话人’是甄意身边人,最后次出现催眠跳楼是崔菲,之后切都变。幕后人不是改变作案模式,而是把清除实验品责任交给淮生,自己不参与。因为他生活发生改变。那时甄意身边人都没大变化,除你和司瑰。”
言格眸子深深,道:“不再单身人,做事不方便。又或者因为爱情,有所转变。模仿卫道者作案,只有负责这个案子细节警察知情。其他警察与甄意没有交集,除司瑰。而你进入警局工作,得知内部信息并不难。只有你们二人。”
卞谦不迫地笑笑:“看来你谁都怀疑过,甚至阿司。”
“你懂专业心理学和催眠术,对警方内部事如指掌,高智商,有控制力、执行力。”
言格顿刻,海风吹着他短发飞扬,夜幕中他眼眸愈发漆黑。他在斟酌什,终究还是道:“你开始答应司警官对你追求,无非因为她是警察,甄意最好朋友。毕竟甄意羽翼丰满,不会待在你事务所,只有接触到案件第线,你才能继续安排她走向。”
司瑰低着头垂着眼,看不清表情。而这话刺激始终云淡风轻卞谦,甄意脖子上力量又重道。
“但你爱上司警官。因为爱她,不想亲自动手,而是把任务交给其他人。因此,你急于把厉佑救出来,让他负责。”
“你知道和厉佑关系?”
“是。你们非常亲密,亲密到方甘愿被囚禁也不背叛,换取另方自由;亲密到另方会严格执行计划,也不背叛。就像枕头人里兄弟。枕头人不仅是淮生仪式,更是你仪式。”言格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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