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格沉默。
别说厉佑这种头号危险人物不能交换,即使交换,他们也不会放甄意。
那……这场对峙要陷入僵局吗?
白色房间依然光明而干净,唯独束缚女孩那面墙上,四溅血迹像点点红梅。
甄意虚弱而无力地仰着头,黑发凌乱地散落身后,沾血迹,簇簇凝结在起。
头顶上巨大灯像太阳样耀眼。
她望着天空,嘴唇干裂而血迹斑斑,脸色煞白得没丝血色,唯独眼眸清湛湛,灯光倒映在里面,白灿灿像波光粼粼湖面。
手腕处因为剧烈挣扎,已经被磨得破皮渗血,像带着血环。
杨姿累惨,倒在躺椅上觉睡醒,看着沾满血迹断裂皮带,已嫌恶得不想去碰。起身看甄意,她颓废地跪坐在地烟头里,身子无力地往外倒,可双手仍被固定在墙面,拉扯着。
她看上去很清醒,瞬不眨地盯着天空中灯,不知在想什。
杨姿都没有力气再折磨。她嫌打火机太麻烦,用蜡烛,可点烟用蜡烛都烧尽。
她以为甄意在酷刑下会屈服,会让甄心出现。
但是,两天过去,这个女人活活痛晕无数次,可每次睁开眼睛,醒来却还是甄意。次比次虚弱无力,可每次都不是甄心。
或许,这样她,算不得虚弱;这样她,其实是另种无声反抗与死磕倔强。
杨姿过去松开甄意手铐,甄意便如同纸片样坠落在地上,侧着身子,长发遮住苍白脸,看不清神情,像死样。
这次,她彻底没爬去洗手间清洗自己或者喝口水力气。
杨姿靠在墙上坐着,她都累得虚脱,看着甄意动不动,忽然有些感概:“甄意,你这样死撑着是为什?”
没有回应。
杨姿懒得起来,爬过去摸来打火机,再次点根烟,这次,她没往她身上戳兴趣,只自己口口地抽着。
两天较量,她觉得,又是她输。
她自然对甄意恨之入骨,可现在,这个骨头比钢还硬女人把她磨得连恨力气都没有。她深吸口气,让烟丝在肺腔里流窜圈,又长长地吐出去。
烟雾背后,容颜冷漠:“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招人恨。”
甄意没动静,隔好久,胸口粗沉地喘出口气:“你还和招人恨做十多年朋友,不是样可恨?”
杨姿噎,嗤笑声:“算不得朋友。你天生幸福,天生悲惨,根本不是国人。呵呵,是不是天生幸福人,在面对折磨时候,都比较耐受?”
甄意气若游丝:“哪有天生幸福人,快乐是要自己找。而你痛苦,也是自己找。”
杨姿愣秒,把烟头戳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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