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甄意,你和宋依样,人格分裂。你嘴里所谓甄心,其实就是你自己。”
杨姿拿着这些资料,句句缓缓地说出来,仿佛抽丝拨茧,看着甄意惨白得褪去最后丝血色脸,她缓缓地勾勾唇角。
“你胡说!”甄意怒斥。
“哦,有件事你可能忘。”杨姿优雅地笑笑,“八年前,你控制不住,变出甄心面。你伙同厉佑起,找人打伤言格,把他扔在垃圾堆里,侮辱他。”
“说侮辱,意思是……”她凑近甄意耳朵,缓缓说出那个词。
甄意被刺激得动不动,双手紧握成拳,眼睛阴冷得像是寒冬,瞬不眨,死般盯着杨姿。
杨姿变脸色,唇角阴鸷地勾起,字句,仿佛宣判死刑修罗:
“差点儿忘告诉你,你觉得杀郑颖,这种行为很可笑吗?那甄心其实更想杀你呢。因为,甄意,你只是个实验品。”
甄意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咬着牙槽,可牙缝里还是溢出丝痛苦呜声。
就在片刻前,杨姿手中匕首切进她背上,深深地划过,汩汩鲜血顺着银光闪闪刀刃流进她手心里。
甄意痛得眼前发晕,冷汗直冒,鬓角碎发全被疼痛汗水沾湿。
杨姿贴在她耳边:“甄意,问你,除你之外,有人见过你姐姐吗?你爷爷,你表姐,见过她吗?”
甄意呼吸沉重,却异常地执拗,不肯屈服:“小时候被送到孤儿院去,姐姐被送去美国,所以大家不会提起她!”
杨姿眼中闪过冷光,手稍用力,甄意猛地撞向墙壁,只觉刀刃仿佛戳进她脊骨,痛得她脑干都拧成团,差点儿活活昏死进去。
“来帮你好好想想。你什时候见过你姐姐,高中时候火灾她救你?她从哪里冒出来救你?救你之后,她又去哪里?”
她咬着牙吸气:“她刚好回国看,然后她又回去。”
“甄意,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人救你,是你自己跑出去。你不信,再问你,艾小樱死时候,戚勉骗你时候,还有前些天你杀死淮如时候……”
“没杀她……啊!”甄意惨叫,趴在墙壁上痛苦地挣扎。
“就是你杀!这些时候你记忆都去哪里?甄意,你和宋依模样。因为那部分记忆属于甄心,所以你根本不知道。”
甄意猛地怔住,原本因为剧痛而猛烈颤抖身体也瞬间止动静。她缓慢地回头去看她。
头顶白色灯光自上而下打在她脸上,把她脸照成几乎透明,她眼睛背着光,阴森森,带着十二分冷意盯着杨姿。
杨姿莫名地从她空洞眼窝里察觉到丝森森凉意,可她并不太害怕,因为甄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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