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说这个受害人疯,天天来警署说自己被迷*,要找凶手。
“杨姿,或许你说是真。”
“什真?”她凉凉地问。
“你被人……”甄意轻咳声,“看见有人从你身上拿出环。想起来,当时看过那只手。”
“哦,你认得,”镜子里,杨姿勾勾唇,抬起手对她晃下,“是这只手吗?”
“你……”甄意惊怔,视线开始模糊。
言格赶去走廊,掏出手机打电话,耳畔响起甄意俏皮声音:“甄意,你男人电话,快来接呀——”心猛地沉,回头看,女卫生间开着门。甄意包包倒在洗手台上,钥匙手机面巾唇彩散落地。
他几乎以生平最快速度冲下去停车场,甄意早不见踪影。
居然在这儿把人掳走。
他派守护她人不会跟进警署。原本最安全地方反倒成防守最弱区域。
他死死盯着停车场出口,看几秒,又转身巡视四周,目光笔直而用力,却不知自己在看什。看什,她不在这里啊。
他抬手用力捂下嘴,狠狠呼出口气。
季阳和几个警司调看监控视频。屏幕里,杨姿抓着甄意手臂,带她下楼上车,扬长而去。司瑰握着拳头:“甄意怎会乖乖被杨姿带走?”
光天化日在警署内把人掳走,简直是奇耻大辱。
言格立在人群最后排,碎发下眼瞳幽深,远远看着屏幕里那熟悉小不点,她很乖样子,杨姿给她开门,她就坐上车,没有反抗。
他眼里只有各个镜头上甄意走过画面。她脸看上去有点白,但异常平静,平静得刺痛他心。
“她被药物控制。”
言格走出监控室,陈队和淮生说嫌疑人是女人,排除他。
淮生不明白:“为什会有摩擦环?”
季阳道:“她设计误导项。害死郑颖凶手是她。她自己演戏时,收买淮如帮忙。淮如不知道郑颖事,以为杨姿要陷害甄意,又不会死人,所以她答应。”
淮生难过地蹙眉,自责:“不该拜托甄意送来警署。杨姿把她抓走,会用那样戏剧方式杀掉她吗?”
戏剧,言格胸口滞。
甄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墙角,这是处干净洁白房间,灯光明亮。
杨姿坐在椅子里,跷着二郎腿,手里燃着支烟。
袅袅烟雾后,她脸浓妆艳抹,异常漂亮夺目。丰满唇上涂大红色口红,殷红嘴角勾出个幽幽弧度:“醒?”
甄意爬起又摔下,手脚发软,心跳缓慢。她用力摇头,脑子片混沌,记不起怎来。
“杨姿,是你自己吗?”她虚弱地问。
杨姿吸口烟,吐出团烟雾,嗤笑:“你蠢成这副德行,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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