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都有。”季阳靠在墙上,叹口气,“其实,些非仇恨、无法从死者社会关系查询案件,单独心理画像只能找大致范围排查剔除,却很难锁定。比如上半年‘卫道者’,符合嫌疑人画像公职人员在K城范围内有二十个。只不过郑颖和杨姿案子让们把范围缩小到尹检控官身上。”
季阳揉揉眼睛,这几天连续熬夜,累坏:“审问尹检控官时,很难受。可作为审讯人员,不能有半点同情。不到最后刻,谁也拿不准同战壕战友究竟是好是坏。”
“接下来警方会怎办?”
“如果是‘卫道者’,可能只能等他下次犯案。”季阳说。
“郑颖和杨姿呢,你可以抛弃之前误解重新分析吗?”
“什意思?”
“想,这两个案子会不会有私人因素。”
“私人因素?”
“之前‘卫道者’案,尹铎检控官非常符合嫌疑人画像。可没证据。而‘洋娃娃’案,每个受害者都和尹铎有联系。郑颖给他打过电话,杨姿对他有暗示。”
季阳愣:“你意思是?”
“有人知道‘卫道者’案嫌疑人名单,模仿后用两个和尹铎有关受害者栽赃嫁祸。”
季阳觉得棘手:“如果是那样,范围就大。检控官职业本身就容易树敌。”
言格思路清晰:“这两案和‘卫道者’受害者有什不同?不同点应该可以透露出罪犯信息。”
季阳立刻想起来:“润滑剂。”
清晨曙光从窗外洒进来,安静清早,他声音缓慢而有力:“郑颖和杨姿都有润滑剂,凶手对女人非常体贴。”
言格蹙眉沉默半晌,忽然想到什。昨晚离开现场时那种怪异感,此刻终于……他回头看悬挂杨姿绳子,端系在墙壁上。
从上到下排木棍装饰。当时杨姿脖子上系着绳子,绳子绕过中间木棍,拉下来系到底端。用力拉扯后固定住。绳子太长,还剩余很长截。绳子绕是中间木棍,而非最高。
他站在墙边,伸出手,轻而易举触碰到最高那条。他想,如果是甄意,蹦起来只能刚好够到中间那条。
季阳看到言格动作,疑惑:“是个矮个子男人……女人!”他愣住,“可受害人和嫌疑人有交流啊!”
言格把手收回来,放进兜里:“好催眠师能用假东西让被催眠者产生最真实记忆。”
季阳张口结舌,个女人催眠欺哄另个女人,让她产生幻觉。有受害者亲身“感觉”和口述,嫌疑人收走假生殖器,让众人确定嫌疑人是男人。
太可怕。季阳:“尹铎检控官洁身自好,不太可能招致女人这样深刻仇恨。”
言格则深深蹙眉:“有件事情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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