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咨询师辞职,阿谦准备兼职这份工作。”
甄意看出她骄傲,“啧啧”两下:“你们可以天天混起。有你‘阿谦’在,年考心理不合格也会给你瞒着。”
“去!”
言格去街尾精神病医院见厉佑。
医院加强对他管制,他已没有自由放风,唯活动处只有单独活动室。见到言格,他心情不错,不像平时先要来次沉默对垒,主动打招呼:“知道你会来。”
言格也不和他绕弯子:“给甄意打电话是谁?”
“说过,可以用思想压迫影响他人。让陌生人遵从意志打电话,再容易不过。”
言格淡淡,副不相信且没兴趣样子。
“言格,你太古板,为什不相信黑暗科学存在?在看来,这是人类精神探索正道。已用各种现象向你证明,思维和思想能远距离操控他人。”
言格:“试着控制思想。”
厉佑缓缓笑:“目前只在小范围内。”
言格轻轻“呵”声,漠然,带着极淡讽刺,丝毫不想谈他歪理:“为什还不放过甄意?”
厉佑无笑出白白牙齿:“你果然懂。”
言格冷清道:“唐裳在困境里撑很久,最终退缩;宋依主人格被第二人格控制,杀人;淮生失去姐姐,没主心骨;淮如下落不明。他们都不够强大。只有安瑶,完美地蜕变,走到社会上层,冷静缜密,保护自己和爱人,举让许莫淮如万劫不复,不沾半分污点功成身退。她是完美实验品,所以你们放过她,让她活下去。甄意呢,她经过那多磨难,还在坚守本心,她也是完美,为什还不放过她?”
厉佑身子微微前倾,讲悄悄话语气:“知道吗,这孩子人格分裂太早,把最小十六岁记录下刷新九年。孤儿院实验小组上代科学家们,也就是这boss位置前任,都以为她是废弃品。可天天,她完好无损甚至风风光光地活下来。太神奇,大家都在想……这个实验品崩溃临界点,究竟在哪里?”
言格表情不起波澜,可桌子底下手狠狠握成拳头,青筋,bao起。心底无法平静,开口却丝毫不提这件事。
“你们处理失败品方式是让他们跳楼,像z.sha。”他没有提及郑颖性窒息而死事。
“这样可以减少警察调查。但如果可以把失败品死亡推给连环杀人犯,们也会有创意地模仿。”
郑颖死果然和他们有关。言格沉默半晌,说个词:“双环蛇。”
厉佑稍稍挑眉:“看来你做不少功课,弄清们机构标志。”
“你控制人把MSP机构图案画在玻璃上做标记,这种亵渎行为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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