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拨弄他头发感觉,其实很舒适惬意。
“甄意。”他低低唤她。
“嗯?”她僵,手指不动,却还不甘心,指尖又戳戳。
“不是说这个。”他嗓音略沉,“对不起。”
“诶?”她倒是讶住,“怎?”
“言栩车祸那天事,对不起。”他靠在她腿上,睁开眼睛,眼眸清黑而深邃。
这些天,脑子里总不由自主回想起她凄惨而惊恐哭声:“言格,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会害怕。你这样会害怕!”
想起,心就疼,怎心理暗示都没用,都解救不。
对他来说,世上只有这种疼痛,用催眠治不。可偏偏,他痛,只有这种。
甄意愣愣:“没事啊,说什对不起。不介意。幸好你没听,因为你坚持,言栩获救啊。”话这说,心里却温暖得骨头都快化。其实,他多在意她。
她又有些难受:“言格,你别太难过。虽然不能说言栩定会什时候醒来,但他至少还活着。”
他若有似乎地“嗯”声,合上眼睛:“知道。”
……
探视间里,很安静。
淮如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良久,门开。
她动没动。来人走过来,坐到她对面椅子上,目光凉淡,毫无感情,看着她。
淮如看着那张漂亮脸,心里有些恨,更多却是不甘。
她们人生,分明起点样,却为何天差地别?
探视室内静谧片,安瑶和淮如隔着张桌子,彼此对视着,两张脸上都面无表情。
认识这多年,每次对面而坐都不融洽。安瑶不想和她说话,淮如则不知从何说起。
很久后,安瑶极淡地蹙眉:“你不是说要见吗?没事走。”
还没起身,“是不是你把徐俏事告诉淮生?”淮如眼睛里闪过丝恶狠狠光。
安瑶很淡:“没那无聊。”
“那他为什z.sha?”她急得浑身都在抖,眼珠执拗地转,“是甄意推他?是甄意推他!”
“淮如,要不是甄意,你弟弟现在摔得稀巴烂!”
“淮生他怎样?”
“伤到腿,其他地方没事。”淡漠回答。
就是这句话,叫淮如心痛似刀割,瞬间低下头,喃喃道:“不能去照顾他。”
安瑶看她半秒,道:“淮生是你弟弟,不是你孩子。他现在有你费尽心机给他弄来肾,他以后会过得很好。”
淮如受不她置之度外语气:“安瑶你为什这无情,再怎们也起长大。”
“你对可没有多少感情。”安瑶嘴角弯下,却没有任何笑意,“那多年,你直拿当年偷窃事要挟,数年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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