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甄意瞬间礼貌下来，重新问问题，“你看见戚勉拿着打火机？”
“是。”小王坐直
，很确定，急切道，“
在三点三分和十分见到戚勉，没有说谎。正因为在看电视，才知道确切
时间……”
“说过回答问题就行，不要引申。”甄意观察她神色，知道她说真话，在这方面已没有多可以挖掘，问得越多，反而会让审判员确信：她虽然有撒谎，但在这方面说实话。她语气太凶，小王默默往椅子里缩缩。
“你看到戚勉拿着打火机？”
“是。”
“描述
下。”
“金属，长方形。”
甄意点头：“你在酒店服务，会不会偶尔看到客人用打火机？”
“会。”
“进出你们酒店客人通常用哪种打火机？”
“都是比较高档。”
甄意微笑：“大部分是金属，长方形。”
小王愣下，声音低下去：“……是。”
“有没有可能，你没看到打火机，但惯性思维，你以为你看到。”
“不是。”小王尖锐道。
“反对！”
甄意沉默下，换问题：“王小姐，刚才给你看证据时候，你几度眯眼，请问，你是否有轻度近视？”
“是。”小王垂下眼睛。
甄意看在眼里，目然：“你在近距离看电影同时，去看远距离戚勉，你能看清他手中打火机吗？”
不等小王回答，尹铎抗议“反对！”
几乎同时，甄意转身看向法官，鞠躬：“对第二个证人问题问完。”
旁听席里爆发出纷纷议论。“肃静！”
小王担忧地离庭。
甄意回位时，看眼尹铎，他并不着急，对她竖竖大拇指，自在掌握样子。
旁听席上，言格依旧不感兴趣也不烦腻模样；言栩低头捣鼓他魔方，甄意看见他几秒把魔方复原，又几秒把它捣乱，像个机器人。自娱自乐，点儿不无聊。
“……”
接下来盘问鉴定员，在这个案子里，就是法证人员。
盘问这类人比证人简单，因为他们只会陈述事实。这次代表官方做鉴定是位姓陈警官。“陈警官，目前得出控告当事人物证有脚印、油漆桶上指纹、打火机上指纹，对吗？”
“对。”
“对脚印及油漆桶上指纹，当事人刚才已经给出他解释。请问，警官在地板上有没有发现其他人脚印呢？”
“有酒店工作鞋之类，们排除过。”
甄意挑重点：“所以，脚印不是只有当事人？”
“是。”
“案发现场油漆桶呢，上面只有委托人指纹吗？”
“是。”
“请问你们检查过，那个桶是否曾装过水呢？”
“这倒没有。”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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