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拿着野营装备和箱包!姑妈也赶上去拿身体挡视线。
谁都没说话,气氛古怪而微妙,不动声色地紧张着。
“爸?”戚勉好奇地探头,这时,身后传来另个疑惑声音:“爸,小妈,这晚挤在起做什?”门口三人大惊。
齐妙捧着玻璃杯,疑惑地站在楼梯旁:“戚勉怎也来?”
崔菲差点儿魂飞魄散,努力挤出笑容:“齐妙,你什时候来?”
齐妙笑得殷勤,看上去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大不几岁小妈:“今天上午回K城,不想住酒店,就住在度假村。”
崔菲笑:“怎不回家呢?这里偏僻,又没佣人,照顾着不方便。”
“可以回家吗?”齐妙惊喜,可见以前她这私生女不允许回戚家南城区家。
崔菲笑笑不答,问最关心问题:“你,直在这儿?”
“嗯。晚餐时酒喝多,散席就过来,直睡到刚才。”齐妙说。
看样子,似乎二楼凶杀案没有吵醒她。
戚勉皱着眉,看戚行远:“爸,你怎凌晨跑来这儿?”
齐妙听,目光也渐渐落在崔菲和戚行远腿边,变得探寻:“你们拿箱子干什?而且爸你穿得好奇怪,像非主流。”
崔菲脑子转得极快:“和你爸吵架,猜他会来这儿住,就来等着,想说说好话。”
齐妙似乎没怀疑,戚行远脸色很难看,确像吵过架;戚勉则意味深长扫视甄意,仿佛她是引发夫妻间争吵罪魁祸首。他不像齐妙讨好崔菲,阴阳怪气说句:“别吵得离婚。”然后毫无兴趣地上楼。
齐妙见厅里阵低气压,说晚安上去。
崔菲额头上虚汗直冒,戚行远立刻跑去保姆房换衣服。
姑妈长长呼出口气,双脚发软,摸着墙壁瘫到沙发上:“吓死。”
甄意悠悠来句:“现在就怕成这样,警察来时候怎办?”
崔菲她们才松懈神经再度紧绷,两人四周看看,把甄意拉到角落,压低声音:“警察会找来?都按你说做,怎还会被警察发现?”
甄意抬起眼皮:“小樱是在度假村走丢,这是戚氏地盘。警方当然会先找你们问这里结构和地形,方便找人。”
“哦,这样啊。”
“如果警察来问,千万不要说‘小女孩真可怜,凶手真可恶’之类话。”甄意扶着墙,有些头晕。
“为什?”
“没发现尸体前是失踪状态。你怎知道她死,而不是走丢?”她疲惫得腿发软,说得公式化,“对警方来说,开始重点会往丢失拐卖等方向走。”
崔菲庆幸地点头:“是。记住。类似话都不能说。会告诉行远。”
“关于度假村事,警察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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