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冷汗，“所以要把她
衣服换掉？”
“嗯。”甄意面无表情，“如果换别衣服，比如红豆小时候衣物，据
所知价格不菲，可以轻易查到购买记录；即使不是名牌衣物，
件衣服也能说明太多问题。布料危险系数低些。”
崔菲后怕：“那，不用东西包着她，可以吗？”
甄意扭头看她，眼神有点儿阴：“崔菲，你自己是个妈妈。你要让这个小女孩光着身子曝尸荒野？”
崔菲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地确认：“那就裹着她吧，如果能做到安全。”
甄意没说话。其实这很危险，脱掉衣服会让警察知道凶手有反侦查能力，包裹着尸体则说明凶手有怜悯和忏悔之心。
她现在脑子很乱，不知警方能不能看出更多，也不知她这个决定会不会引火烧身。
崔菲见甄意不说话，以为她生气
，忙道：“那就把这孩子包着吧。前段时间带红豆去游泳，临时买过浴巾，因为当次性用，所以买最便宜促销货。”
“那条浴巾用过？”
“没。红豆不喜欢，另买。不过，”崔菲犹豫起来，“回来时候，红豆手臂受伤，用浴巾包过。”
“那就不能用。警方会把它每丝纤维都分析干净。”
“这样啊，等下，记得是两条捆绑销售，另条还没拆封，去找。”崔菲不自觉舒口气，“这样就好吗？”
甄意听言，看她，眼中有奇怪冷笑：“这才刚开始，接下来才是场大战。”
森白灯光照在小厅里，身着公主裙小女孩毫无声息，甄意和崔菲相对站在门边，两张脸上都没开始波动情绪，像戴着面具没有表情脸。
只是刚开始吗？可崔菲已经觉得疲惫：“好。那接下来呢？”
“让表姐夫和姑妈都过来吧。”甄意冷淡道，“会告诉你们具体该怎
做？”
崔菲很快下楼。
四周安静下来，甄意面无表情地立在门边，秒，又秒，神色渐渐松动。
她抬起眼眸，四周没人。回头望眼屋子里小女孩，忽然间情绪复杂，竟想作呕。她拉上房门，独自站在走廊里，靠着墙壁深呼吸，觉得恶心，鄙视自己。
酒精让她脑子昏昏沉沉，她头痛得无法正常思考。不论如何，为爷爷，她没有退路。如果有因果报应，就报在她身上好！
姚锋装精神病风波还没过，如果大家说爷爷是装，更有甚者，如果有好事媒体恶意揣度，说老人猥亵儿童……她想都不敢想。
要不，留几个漏洞，让警察最终抓到他们？
不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姑妈和戚行远都跟着崔菲上楼来。
姑妈眼泪汪汪，见甄意便紧紧握住她手：“好意儿，你能为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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