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飞速冲出去找医生。
安珀也不可置信,好在医生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到半边舌头。
言溯很快清醒过来,虽然配合医生,但还是不言不语。
席拉看他那固执,不知是替甄爱感动还是替自己怨恨,狠狠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哼:“你还真是忠贞啊。也是,您是正派人士,们是反派邪恶下贱小人,配不上你。”
安珀不无蔑视:“是你,不是们。”
“你!”席拉恨不得抽她。
却听言溯嗓音黯哑,道:“有精神洁癖。”
他没说“有洁癖”。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显露鄙夷女人或看低女人姿态,更没有嫌她脏嫌她不配意思。
说精神洁癖,意思就很简单。他已经有过个女人,所以此生只会对她人忠贞。不管别女人好或是坏,他余生只会和她人发生性关系。
席拉和安珀愣住,莫名从这短短句话里听出尊重。到这刻,即使是敌对,他也习惯性地不讽刺和蔑视女人,不践踏她颜面。
看着这个绅士教养渗到骨子里男人,席拉已震撼得无话可说。
安珀更觉不甘,恨得剜心掏肺,甚至想把这个身心都属于甄爱男人彻底毁灭。
不知何时,伯特出现在身后:“这主意谁想?”
席拉心思混乱如麻,低下头认错:“对不起,是。”
伯特研判地看她,可安珀脸上闪而过慌张并没有逃过他眼睛。他冷笑:“无聊!蠢货脑袋只知道低级。”席拉低着头,安珀羞耻得脸上起火。
“全滚出去。”他冷斥。两人立刻出门。
言溯经过番天人交战,前所未有虚弱,听见伯特话,艰难抬头看他眼。
伯特淡笑:“不想拉低littleC身段。”既然他是和C睡过男人,那其他女人就不配。
言溯不予回应。
他来,他酷刑又开始。
冰冷针管第十几次扎进他手臂。
身体很快被唤醒,冷热交替,颤抖发自心底深处,体内奇痒密密麻麻像洪水猛兽样侵袭而来。他视线渐渐模糊,像掉进万花筒。面前影像虚化,重叠,交错。他看见地板上彩绘圣母图变成恶魔,狰狞脸扭曲着旋转着。
身体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却止不住抽搐痉挛,不出会儿,全身上下都给汗水湿透,像被人从头到脚泼冷水。
“S.A.YAN,忏悔吧!”
“没有任何需要忏悔。”言溯垂着头,喉咙里烟熏火燎,冷汗顺着惨白脸颊淌下来。
势如破竹鞭子抽过去,空气打得噼啪作响,在他前胸划下长长条崭新口子,撕裂他衬衫和肌肤,与昨天伤痕交叉在起,血肉模糊。
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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