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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不解:“没人动过。”
言溯摇头,“不对,之前这两个人影间距更近些。而且……”而且赛车手虽然个子矮,却没有此刻白布下人影那瘦。
他心里已有不详预感,欺身哗啦掀开白布——甄爱蜡像动不动躺在医生尸体旁。甄爱睁大眼睛,莫名其妙。
女仆捂嘴:“不可能。和管家先生都没碰过。”
言溯贯处变不惊,可看到白布下露出甄爱蜡像刻,他心差点儿窜出来。迅速而仔细地扫蜡像眼,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他稍微落口气,拔脚往大厅方向走,又不自觉更加握紧她纤细肩膀。
她不会出事,他定不会让她出事,定不会。
到达大厅,管家正在摆蜡像,听女仆解释,赶紧关缆车。众人打伞和手电筒,飞快跑下悬崖。
长而弯曲石阶上只剩雨水砸落声音和脚步踏踏声。
跑到缆车底端,只见赛车手身体笔直地歪着,脚触地,头系在缆绳上,面目全非。只眼,大家心就落下来。
这个熟悉而僵硬姿势,是蜡像无疑。
可青白色闪电下,酷似真人蜡像这样歪在黑夜绳索上,着实让人渗得慌。
雨伞遮不住瓢泼大雨,现场人浑身湿透。拳击手又冷又烦,踢脚旁边树丫,冲人群骂:“谁这无聊。玩恶作剧也要看场合!”
甄爱也湿透身子。跑出房间时,来不及穿外套,这会儿呼啸海风吹,她冷得瑟瑟发抖,却只想着宽慰他:“S.A.,这只是蜡像。”
你不要自责。
可言溯没听,近乎固执地扭头,看向缆车站边小海湾。
海上凄风冷雨,他们来时乘坐小轮船在汹涌海浪中剧烈颠簸。手电筒光穿透斑驳凌乱雨幕,照过去,星星点点雨丝对面,白轮船窗子黑漆漆。
言溯缓缓道:“或许,有人想告诉们,赛车手在这条船上。”
拳击手首先质疑:“那家伙直没出现,怎可能在这里?”
言溯没理,径自几步跳上船,开灯找寻。甄爱立刻跟上去,其他人见状,也去找。
检查圈,船上没有半只人影。
拳击手忍不住抱怨:“你不是很聪明吗?刚才在餐厅,赛车手蜡像消失,你就应该猜到吊在缆绳上不是人是蜡像。你倒好,几句话把大家弄得跟掉进水里狗样!”
甄爱听言狠狠咬牙。言溯怎会想不到挂在缆绳上可能是蜡像?只不过他想着如果有万分之可能是真人,他也要尽力来救。
她生气又心疼,刚要说什,言溯拉住她手腕,冲她摇摇头,脸色冷清,眸光却温和。
他不介意;可她心像被针扎。
演员维护言溯,当即就呛:“你这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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