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跟前。
是梳妆台被雾雨沾染后留下两块印记特写,个长方形,个正方形。长方形印记上有个小三角凸起,被他用红色马克笔圈出来,格外明显。
甄爱心服口服。当时在现场他就看出来。他观察力太敏锐。
“原来饰品盒下压张便签纸。现在饰品盒摔在地上,纸却不见。”
“嗯,特地叫人检查那里,有不干胶痕迹。便签纸上。”
“会不会是凶手拿走?”
“可能性不大。”言溯把玻璃杯稳稳放在钢琴上,淡然道:
“饰品盒是有人抽那张纸条时不小心摔在地上。之所以抽,是因为来人站位置不方便,不想踩到血迹。隔得太远,不能把饰品盒拿起来再拿纸。饰物掉进血泊里,却没沾上血。说明来人取走纸时,血迹已开始凝固。不认为是凶手回来取。他要是开始想拿走什,就不会忘记。”
他靠进椅背:“所以说,在们发现凶案现场之前,就有人去过。”
他像个巫师,完全控制她思想。她脑子片空白,只能听到他清沉又醇雅声线,不慌不忙像弹钢琴般优雅,抽丝剥茧般地细数案件。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证据,推理,细节,切紧张又刺激,每点细微之处发掘都牵发动全身,点点汇集,在将来某刻,量变引起质变。
那是多惊心动魄件事!
她认真看着他,突发奇想,不知道他脑袋是怎运作,好想解剖开来看看。
言溯眸光转,整好撞上甄爱静静眼神。和往常样,很干净,却很清深,没有透露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行为学心理学理论可以依靠。
自第次见面,他看出她大量信息后,之后每次相处,反而看不出她在想什,再也没有新信息可以补充。
她真是个奇怪女孩子,越接触反而越看不透。
更奇怪是,他们思维总能碰到处,不会无话可说,不会节奏不对,也不会莫名其妙。
甄爱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他漫不经心地“嗯”声。
“那你在等什?”
“凶手是怎离开现场?”言溯双手合十,抵在嘴唇边,眼神锐利地看着虚空。
甄爱也皱眉,凶手原计划溺水杀人,那怎让自己没溅到血,或者溅血却安全离开?
言溯放空眼神,仰头望住图书室顶高高彩绘玻璃窗。
窗外是无边黑夜,衬得玻璃上彩色图画格外鲜明,他忽然说:“想起小时候听童话,那个世界总是善恶分明,十分简单。”
甄爱惊讶:“你小时候也看童话书?”
言溯副“这不是重点吧”表情:“母亲是位神奇女人,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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