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石头犯愁，“羊湖那边这会子有羊群迁徙，不知道会不会碰上
杀羊？”
彭野没答。车修到
半，风雪里有辆车开过来，是附近
几位牧民，问需不需要搭把手。
彭野说不需要，但牧民们都喜爱无人区武警和保护站队员，于是都下车和队员们聊会儿，直到车修好重新上路才分开。
可等他们车开出去很久，原先山谷里才出现三辆吉普车。保持着非常安全而谨慎距离，跟着越野车车辙，往西去。
快到下午三点半时，保护站三队两辆车赶到羊湖东边。蓝色湖面上水波荡漾，雪花跟盐巴似从灰白天空中裂下来。
高原上风声四起，西北风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放慢车速，羊湖附近没有人烟，也没有藏羚。
走到处没什
积雪背风山坳，众人下车，发现藏羚杂乱脚印以及车辙印。
再开车往前走，有几只离群藏羚在雪中跋涉，看到车辆便落荒而逃。
他们在离二道洼还有公里地方停车，十六和石头下车，先步行去前边探个情况。其他人则把车开到隐蔽地方藏起来。
十五分钟后，十六和石头回来，消息可靠，黑狐车来，他们在和买方交易。
“上车。”声令下，迅速行动。
程迦看眼手表，下午三点半，已经不可能赶到羊湖。她用力抽口烟。
何峥从车内镜里看她，安抚道：“程迦，别担心。”
程迦别过头去，“
不担心。”
何峥说：“这次不是黑狐找上老七，是老七找上他。”
程迦回头看他。
“黑狐这人啊，最大特点是谨慎。安安受伤后，他恨老七入骨，却不亲自出手，搞出个悬赏买凶。他不冒险，只想东山再起，挣够钱撤。”
程迦隐约意识到什，盯着他看。何峥意味深长地笑笑。
她扭头看车窗外，西风刮着风雪扑面而来，那是羊湖方向。
羊湖南，二道洼。这是处天然迎风面山坡，视野开阔，便于逃散。所以，当三队两辆越野车加足马力冲到二道洼山坡时，正在接头黑狐和印度买商早已发现行踪,bao露，驱车而逃。
队员路追逐，眼看着他们要逃离射击区域时，迎面风雪里突出三辆越野车，荷枪实弹武警瞄准攻击。
黑狐和买商六辆车紧急刹停，前后夹击之下，冲上侧面山坡。前边武警车和后边保护站车反应极快，双双急停。两辆车和黑狐成“八”字夹击姿态。
附近藏羚四下狂奔，小羊跟着爸爸妈妈在大雪里疾驰逃窜。
风雪太冷，队员们全罩上面罩，只露出眼睛。十六趴去车边，拿枪朝对方车轮阵猛打。
彭野回头，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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