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你别嫌脏啊。”
程迦说：“这里
叶子木头干净着呢。”烧出来篝火都是香。
石头笑
，问：“对程迦，还不知道你多大呢？”
“二十六，快二十七。”
“你看着和二十四
样。”
程迦说：“你说话和十六样。”
石头又笑，说：“你去过很多地方吧？”
程迦说：“南极也去过。”
“企鹅好玩不？”尼玛插嘴。
“跑起来可快。”
“有羊跑得快不？要是羊儿过去，谁会赢。”
“企鹅。”程迦说。
尼玛惊叹：“能跑那
快啊。”
程迦说：“羊冻死。”
尼玛：“……”
十六哈哈大笑。
石头说：“你去过北极吗？”
程迦摇头。
石头说：“老七去过北极，去过北冰洋。”
程迦转眸看彭野。他握着棍子，照顾火堆里玉米和地瓜。火光照在他眼睛里，漾漾，像夕阳下湖。
他瞥她眼，“看什？”
程迦问：“你去北冰洋干什？”
彭野说：“路过。”
他不愿多说，程迦也就不多问。
但石头说：“
以前听二哥说，有艘军舰要请老七做航海士。”
“二哥闹玩。这你也信。”彭野说。
石头没信，所以并未在彭野身上多停留，转身问程迦：“程迦，你有男朋友没？”
彭野低头拨弄着火堆，不经意地从上眼角看她眼。
程迦也捡根树枝戳火堆，说：“没有。”
石头说：“你这好女孩子，怎会找不到男朋友呢？”
程迦很随意，说：“喜欢，看不上；喜欢，看不上。”
十六插话道：“听人说，现在大城市里男男女女都这样。程迦，你自己也这样，那想过这问题原因没？”
程迦说：“想过啊。”
“什原因？”
程迦道：“配不上比自己好人，却又看不上与自己为伍人。”
十六咋舌，这话听着真落寞。
尼玛不解道：“迦姐，你那好，和你为伍都是好人啊。”
程迦笑笑，没说话。
过会儿，她轻声道：“现在都是好。”
彭野从火堆里刨出根玉米，递给程迦，说：“好。”
程迦也不客气，接过来张口就咬。
彭野说：“你别烫着。”
烤玉米又香又甜，她肚子饿。吃到半，彭野又丢给她几块肉，喂猫儿似。
过不久，地瓜也熟，撕开外皮，热气直冒，香味四溢。
吃完个大地瓜，再来颗大土豆。
程迦前段时间在城市里有些厌食，来这儿后倒好，今晚胃口格外好，吃完堆之后，拿袖子擦擦嘴，然后看着彭野。
彭野：“……”
他问：“你还能吃？”
程迦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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