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带上门。
彭野洗完澡，光脚从浴室出来，收拾堆
满床
行李。
男人生活不讲究，他皱着眉头，从行李包里拎出
条不知道是谁穿过内裤，团团扔到门口。
门刚好被人推开，内裤落到双高跟鞋旁。
程迦目光下移，挑脚把内裤掀掀，看会儿，然后抬眼。
“不是你。”
彭野扫眼程迦打扮，没说话。
她光脚踩着高跟鞋，衬衫摆下双光溜溜长腿，洁白脚踝上有黑色蛇形文身。
程迦进屋，合上房门，落上锁，说：“你比这个大。”
彭野不经意地轻哼声，转头接着收拾。
程迦靠在门上看他。
男人头发没擦干，水珠顺着两颊流到轮廓分明下颌上，随着他动作轻颤。
程迦低头，掏出烟，手也在轻颤。
半根烟抽完，程迦深吸口气。
“喂。”
彭野弯着腰，回头。
程迦问：“身边有女人吗？”
彭野没答，眉目都隐在昏暗房间里，好似荒野上兽，审时度势。
他不答，她心里就明。
程迦句话问出，反而不再紧张，抬抬下巴，“要不要做个伴？今晚。”
彭野扔掉手里汗衫，直起腰看她。
程迦倚在墙边，慢慢呼出口烟，说：“不是路人，但现在路上。”
彭野刚洗完澡，身上只有条内裤，白色宽松平角裤，但那里轮廓依然明显。
程迦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几秒钟，下意识掐灭指头烟，手微微抖下。
她说：“
也只穿件。”
彭野看到。她这衬衫很薄，没穿内衣，里面风光若隐若现。
她朝他走来，他任她靠近。上次在服装店隔间，他以为把话讲明，可她愈挫愈勇。她欠收拾，他就来收拾收拾。
彭野拉上行李包拉链，提起来扔地上，抬眸看她，“你凭什
就认为非得和你发生点什？”
“凭你看眼神。”程迦说，“你想上。”
彭野舔下牙齿，冷厉地看着她。
出师不利。
她衬衫开三颗扣，锁骨纤细，肩膀跟雪铺似，脖子上白色绷带更显禁忌。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跟前，摸玩着下颗扣子，抬眼看他。
“你来，还是自己来？”
彭野抬手勾过那扣子，指甲盖轻触她。他看她眼神神色莫测，半晌，说：“你自己来。”
程迦低头便要解，看到彭野腹肌，她手静止。
她说：“要摸。”然后，她就伸手去抚。
才碰上，整个人就像触电般，她手微微抖下，轻轻地自言自语：“看到更好。”
彭野没听清，“你说什？”
程迦不答，她食指摁在他紧绷肌肉上，把他推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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