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面前不样。程迦也看得出,阿槐在她面前有股自卑感。
程迦问:“炮友?”
阿槐问:“什意思?”
程迦点点烟灰,把这个词给阿槐科普下。
阿槐说:“那就是吧。不过,和他很少见面。”
程迦问:“怎认识?他为什给你钱?”
阿槐告诉程迦,她是山里,没上什学,从村里出来打工,结果被人卖。第次站街就遇着彭野。
程迦听到这儿,笑出声,“就说他是个骚包。”
“不是。”阿槐很维护彭野,说那晚彭野情绪很低落,还醉酒,他是头次在外边找女人,也是最后次用这种方式找女人。
阿槐也说不清,不知是因为他们第次见时她身份,还是他心永远不曾停留,他每次和她做都戴套,忘买就不进去,没有次失控。
程迦手指夹着烟,在空中画圈圈,问:“然后你们俩就好上?”
“但见机会不多,有时半年都见不次面。”
程迦想想,个三十多岁男人在这儿干十多年,不来几下估计人不正常。
“你后来怎没干?他把你赎出来?”
“是后来,那个团伙老大被抓,们都被解救出来,但也不想回去。”
程迦问:“干吗不回去?”
阿槐说:“爸死得早,妈在村里就是个……全村男人都可以做爸,回去干什?”
程迦沉默,有好会儿没说话。
过会儿,程迦问:“你在风南镇靠什过活?”
阿槐说:“在镇中心开家服装店,生意可好。”
程迦说:“好样。”
程迦又问:“你跟彭野最后次见,是什时候?”
阿槐时也没说话,她不知道程迦说见是见,还是睡。所以不知该说半年前,还是前几天。
前几天他们见过,但彭野身上没带着套,阿槐家里也刚好没,他不肯来真,那天彭野似乎也没什心思,最后还是她用别方式给他解决。
她思虑几秒钟后,还是说前几天日子,说在那天见到彭野。
程迦想,是和彭野在早餐馆杠上那天。
程迦问:“他活儿怎样?”
阿槐愣,没想她说话这直接。
程迦见她反应慢,皱眉,“问你话呢?”
阿槐慢慢点下头。
程迦仰着头朝天空吹出口烟,烟雾落下来,她想想,手段很厉害,来真应该更好。
她想会儿,低头看阿槐,“你喜欢他?”
阿槐点点头。
程迦问:“他知道吗?”
阿槐想想,摇头道:“跟他年也见不三四回,他都有正事,来看时间也紧,没空说别。”
程迦问:“你没告诉他?”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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