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对。现在抓
疯子，打他，她撒气，就都好。
她想着，眼前突然浮现出彭野把鞋子递给她时
那个眼神，平静，淡漠，和当初在荒原上说“去吧，别太过”是
样。
程迦淡淡地笑笑，望着彭野，说：“疼是鞋子。”
她说完自己话，看着他，等他说话。
彭野却被她看得时无话可说，隔几秒钟，问：“你看什
？”
程迦道：“居然想到用鞋子，‘蔫儿坏’说就是你这类人。”
彭野说：“
当你在说谢谢。”
程迦从鼻子里笑出声，低头看手上绷带，目光又落到彭野手上，修长，骨节分明。突然，她笑容收敛，道：“他手上有文身。”
彭野道：“什？”
程迦说：“黑狐手背上有文身。”
“什样子？”
“图案没看清，但有几个汉字，其中个是……女……不，安。是安。”
程迦说：“难道是‘生平安’之类话？”
彭野想想，并不能联系到其他线索，问：“除此之外，你和他没有别交集？”
程迦说：“没。之后回房间，然后你闯进来……”她渐渐意有所指，“再然后，你把从被窝里拎出来。”
彭野平静地看她秒钟，说：“现在谈正事儿呢。”
程迦似笑非笑地道：“谈啊。”
彭野眼神微微警告，又看她秒钟，才继续准备说话，可开口，居然忘刚才准备说什。
石头走过来，说：“老七，疯子交出那个王……八手机号，联系不上。疯子说他也不晓得为什联系不上。”
彭野道：“疯子这人油嘴滑舌，脑子贼灵。”
石头说：“就是啊。他反应快着呢，什都能给圆回来。要是给咱们漏点儿假消息，没准到时栽是们。”
程迦冷笑声，就冲当初在雪地里他对她下手时装疯卖傻，就看得出这人贼精。
她说：“交给。”
彭野说：“交给。”
两人异口同声，看对方眼，眼神交流，然后都明白。
只有石头云里雾里。
彭野和程迦朝疯子走去，后者正愉快地和尼玛说单口相声。见程迦过来，他脸色都变，瞬间歪倒在墙边哼哼唧唧。
彭野在他面前蹲下，问：“你雇主是谁？”
疯子道：“有职业道德，你打死也不能说啊。”
程迦伸手，疯子吓得缩，“你还真打啊……”
程迦拧拧他脸皮，道：“真够厚。”
疯子觍着脸笑，“羊皮做。”
程迦懒得和他废话，看彭野眼。
彭野说：“不为难你，不问雇主真名。他出多少钱，这能说吧？”
疯子说：“五千。”
程迦又是鞋子要摔过去。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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