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从航天所辞职
。”她注视着于途，“是真
吗？”
“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
？”夏晴语气忽然加重，“当年不惜和
分手也要去地方，现在就这轻易放弃？”
于途沉默。
夏晴笑着靠向沙发，“倒希望你坚持下去，不然显得在你心里毫无地位，原来你不是不可能放弃，只是不值得。”
于途叹口气，“你和在
起之前，就知道在准备航天方向考研。”
夏晴自嘲道：“有句话怎说来着？世上最可笑幻想，就是以为你能改变个人。”
于途喝口咖啡，跳过这个话题，“你还在QE？”
“早就跳槽，刚刚升MD，薪水比毕业时候翻几倍，辛苦也翻几倍。”
“你直很优秀。”
“但是很累，经常在想，个女人，为什要这累？”夏晴低头搅拌着咖啡，“打算换哪个方向工作？听说DF总部给你offer。”
DF总部就在北京。
于途顿顿说：“已经拒绝。”
夏晴语气很平静：“是吗？”
她又喝几口咖啡，放下杯子，看下时间，“两小时后飞机，该走。”
咖啡馆在商场里，离开时候要穿过人潮汹涌商场，两人沉默地走在人群里，夏晴忽然停住脚步，看向商场里挂着巨大海报。
“看，乔晶晶。”
于途抬头看去，从三楼挂下来巨大海报上，乔晶晶脸贴着手机，正朝着人群巧笑倩兮。
“你说她现在如果想起们，会不会觉得可笑，以前班级里成绩最好，现在大概连她根指头都比不上。”
于途从海报上收回目光，“不会。”
夏晴有些惊讶，她以为于途根本不会回答。“你倒是很自信。”
出商场门，于途说，“送你去地铁站。”
夏晴愣下，笑着摇摇头说：“于途，你还停留在过去。”
她拢拢头发，“好几年没坐地铁，待会下飞机还要见人，就不去挤。”
于途点点头，拦住辆出租车，礼貌地送她上车。
拉开车门，夏晴却又停住脚步，回头，“你明知道来意是吗？”
于途只能沉默。
“你眼里只有头顶天空，感情什，是不是渺小如灰尘，根本不值提？”
于途微微皱眉：“你何必讽刺。”
夏晴“呵”地笑声，“不是讽刺，是感悟，于途，你不该耽误别人。”
乔晶晶开门看见于途时候吓跳，她还以为是小朱，“你怎回来？”
她看向客厅里挂着装饰钟，个小时都不到，这是进展太顺利还是言不合拍两散啊。
于途说：“你不是说要晚上九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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