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耍小性儿,不会把你怎样,得寸进尺也不碍事。往好听说,你这是窝里横;往难听讲,是恃宠而骄。”
后头这话几乎是挑明他俩关系,纪星霎时脸红,心虚地反驳道:“什窝里横,跟你本来就不是窝!”
韩廷瞧着她,说:“你这是出被窝就不认人?”
纪星心都差点儿从胸腔里跳出来,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在黑暗中极淡地笑下,不知是轻嘲还是要戳穿她自麻痹:“你以为这就能跟划清界限?”
他说:“纪星,那晚你上床,咱俩关系就扯不清。”
这话叫纪星脑子轰然炸,只想怼回去,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是夜情,至于吗!跟你干干净净,本来就没什关系!”
感应灯突然亮起,照着韩廷微变脸色,他时没说话,幽幽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她隐隐感觉这话是真惹怒他,预感他要发火,但他终究还是韩廷,只是缓缓笑笑,说:“脑子还没想明白呢,话就出口。
纪星,想跟扯清关系,你扯得干净?打从合作第天起,你有意无意在面前装傻、示弱、做可爱,讨喜欢,争取利好。你就没想过有天会玩过头儿?”
他抬手,捋丝发丝到她耳边,别在她耳后。或许是她耳朵太烫,她觉得他手指冰冰凉,叫她脊背发寒直打颤,
“这是你本事,无可厚非。但,想跟划清界限,教你,要慢慢来,别做得太急。太急就显得目性强,太功利。过河拆桥难免叫人生气。要生气,不同意,你说,你该怎办呐?”
他这番话说得风淡云轻,甚至语调相当悦耳,却将纪星吓得脸色发白,
“不想……”她纠结而苦涩,几乎是难以启齿,“不想让别人觉得是靠着你……”说完自己都觉得矛盾至极,“知道你给帮助很大。可就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是通过这种关系才走到今天。也不想让别人以后提起星辰,都说星辰老板跟东扬韩廷有什不正当关系。这让觉得对不起星辰,对不起星辰所有人。”
她这话说得可怜巴巴,想博取他同情,可韩廷却不为所动,看她半晌,居然笑,说:“你看,又来这套。”
她愣;他指尖碰触着她耳朵,说:“看见没?玩这套得讲究你来往,愿打愿挨。要不愿意,你如何示好也没用。纪星,你能在这儿得到你想要,那也是愿意,让着你。这可不是你独角戏,你要不想玩儿,也得同意不是?哪有说走就走道理?”
她再次被他戳穿,不吭声,黑眼睛望着他,惶惶不安。既羞恼被他看穿挑明切,又害怕真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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