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答完,还是纠正道,“试验。”
“哦哦,不过,居然有人同意拿自己身体做试验。”涂小檬觉得稀奇。
“不然呢,你以为市面上卖药品,各种器械,不经过人体试验,突然就上市?”
小檬翻着白眼想会儿,明白:“也对哦。但从来没想过诶,哈哈。”她笑道,不经意间瞥眼纪星。
自纪星跟邵辰分手,她是天天看着她变化。
头个月,她就跟没魂儿似。工作时状态不得而知,但她回家时间越来越晚,越来越短,人几乎不说话。这个家对她来说仿佛只是个住处,进门就睡,睡醒就走。可所谓“睡”也只是死人般躺在床上。能安稳睡着日子不多,涂小檬碰见过几次凌晨三四点洗手间里还有她声音。房间里也死气沉沉,窗帘永远拉着,阴暗不见天日。阳台上绿萝和仙人掌都全给养死。
第二个月,她稍稍好转,会跟涂小檬说笑聊天,也能去隔壁栗俪那儿串门。只是偶尔明明还讲着话她突然就安静下去发起呆来,表情怅然若失,不知在想什。
第三个月,她恢复正常,能像以前那样哈哈大笑,也能古灵精怪乱蹦乱跳,还能在聊八卦时露出话痨本性。只是,“邵辰”这三个字她依然绝口不提。
涂小檬不知道如果自己感情遇到这种结局会如何,恐怕得和纪星样,里外脱掉三层皮。
纪星拆着包装盒,忽问:“你和张衡切都好吧?”
“都好啊。”小檬愣道。天知道这段时间她跟张衡煲电话粥都小声很多,怕她听见触景伤心。
“他那个餐饮创业想法呢?”
小檬咧嘴笑,很得意:“当然是让步听话喽。说服他啦,他也答应,现实点儿,先好好卖车,多攒点儿钱。看过两年能不能升个销售主管。”
“真好。”纪星说。
涂小檬放下手中剪刀,叹口气:“其实他要真想自己干,也想好啦,等三十岁他还这想,们就想办法开个修车店,比开餐厅投资少。男人嘛,有想闯想干事业想法,其实是很好。况且到那会儿积蓄攒得差不多感情也更稳定,就有底气。”
纪星道:“你比们想得都清楚。”
“哪儿啊?”涂小檬挑眉,直摇头,“那是没法子。要有你这样能力,可不就开公司。”
纪星哭笑不得,说:“运气好,碰到贵人。”她道:“你和张衡多准备几年吧。别急。”
“嗯。”涂小檬剪着包装盒上胶袋,说,“其实张衡挺好,虽然肯定比不上你们平时接触那些男人有本事啦,但他可疼,可听话。再说也没什本事,配他正好。”
纪星笑起来:“别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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