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她在迷梦中嗡声。
邵辰走后,纪星又睡过去,闹钟也没把她叫醒。八点半,涂小檬敲门:“星儿!还不起床啊!”
纪星这才窜起来,风风火火赶去公司。走进工作区那刻就感觉不对劲。
同事们似乎从四面八方打量她,又似乎没有。
纪星疑惑地回到办公桌前。平时话挺多黄薇薇今天很矜持,看到纪星,抿下嘴唇以示招呼,疏远而不失礼貌。
她满心狐疑开始工作,办公区很快恢复往日繁忙,时不时有同事进行交流,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不同。而她像个透明人,被屏蔽在外。
快中午时,纪星见黄薇薇去上厕所,追去洗手间堵她:“怎回事,为什大家都怪怪?”
“朱磊被开除,公司上下都知道。他们部门人很生气,在内网上说些关于你话,挺难听。”
纪星简直不可思议:“是他骚扰!又不是错。”
“知道不是你错,可……”黄薇薇面露难色,小声,“不至于把人逼得丢工作啊。都是同事……太狠。最近你别往销售部那方向去,没好脸色给你。……工作还没忙完,先走。”
纪星口气郁结在胸口。可想想也对,黄薇薇他们和朱磊常关系不错,当然同情他。
她只是被摸下屁股,可人家丢工作啊。
这世上果然没有感同身受这种事。
从小到大,她直以为是非曲直是人与人相处基本,是社会运行默认准则。殊不知灰色地带已超出她想象。
那整天像受刑般折磨,所有人都不正常,除陈松林。
他下午把她叫进办公室计划下阶段工作,还关切地说,他注意到办公室气氛,让她不要介意。颇有站在她这边架势。
但纪星已分不清他是真心,抑或只因她是最好用枚棋子。想到他掐掉她晋升机会,她便无法直视他,甚至觉得挑破都毫无意义。
他安慰:“你别往心里去,等过年再来,大家就都忘,又重归于好。”
纪星相信他说。人是健忘动物,何况这种不关己事事。很快,他们又会是那群对她微笑好同事。
可当事者没那健忘。
这种集体给予羞辱和愤怒,歪曲和孤立,她忘不。
过完年回来,她也忘不。
下午,纪星去趟人事部,老远就听见几个男笑谑:“她那屁股够金贵,摸下要拿工作来换。”
片笑声。
她走进去,谈话声戛然而止。
大家都挺尴尬,她倒处之泰然。
有人打破沉默:“有事吗?”
“找徐主管。”纪星直奔主管办公室。
有个销售部同事也在场,阴阳怪气道:“诶,小李,那句老话怎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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