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雾朦胧,鸟儿飞落石榴树枝头,果子坠坠摇晃。小狸猫从照壁顶上悄声走过,跃跳上树枝,惊鸟展翅。
晨光溢进阁楼,木色古香。
白纱帐像团细白烟雾,那雾气颤,女人纤细脚伸出帐子外,绷直脚尖。
折腾夜,孟昀又累又舒服地睡个安稳觉,清早就被他给弄醒。
她像躺在云端,放松而舒展,抛上高空,又坠入棉花糖般云朵里。
细碎吟声穿过纱帐,落在古旧窗台上,被山雾悄悄吸去。
缕阳光金灿灿,斜射进来,光线稀薄。
孟昀眯眼看着帐子上光芒,温暖得像不真实梦。
但他炙热身体却实实在在在她怀中。她脸上尚残留着适才场欢好红晕,忽然自顾自憨笑起来,脚轻踢他,说:“你厉害呀,别碰呀。”
陈樾不理会她嘚瑟,握着她粉粉手腕玩儿。孟昀笑着想打他,可腕子被他捉着,挥下招财猫。
孟昀下下点着猫猫拳,霸道地说:“陈樾同学,以后你就是人,知道吗?”她往他怀里贴,又问,“你怎会叫孟孟?从来没人这叫过,还蛮好听。”她仍记得他念出这两个字时嗓音,呢喃中满是深情。
陈樾说:“早就想到。”
孟昀说:“喜欢。”
她以为他说“早就”是指在起后。她不知道他说“早就”是很早很早。
大那次,女生来宿舍里借电脑选课,姜岩唤她“昀昀”,很亲昵称呼。陈樾听见,在心里念下“昀昀”,又念下“孟孟”。他觉得,“孟孟”比较好听。
孟昀在他怀里偎会儿,仰脸问:“你说你第次谈恋爱。”
陈樾说:“嗯。”
孟昀轻咬他耳朵,娇娆道:“那,为什那厉害呀?”
陈樾耳朵发烫,过半刻,低声:“意思是表现不错?”
“超级棒。”她咯咯笑,“厉害哦陈樾同学。”
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足够深爱。性,爱于女人,多半是场情感交流,被捧在手心里宠爱着,自然满心柔软欢喜。
而性爱于陈樾,与其说是种体验,更像是种渠道。能将他说得出说不出所有爱意——珍惜,忐忑,回忆,梦境,憧憬——都倾泻在她身上,真真切切,毫无保留。
陈樾仍无意识地抚玩着她手腕,忽说:“下月五号要去上海。”
孟昀:“啊?”
“星期后。回去开几个会。”
孟昀说:“睡完就跑,渣男。”
“……”陈樾愣愣,轻声说,“还回来。”
孟昀见他不经逗,就闷笑,刚想说倒希望你不回来,话到嘴边变成:“去多久啊。”
“两周左右。”
孟昀瞪眼:“那久?等你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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