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下旬个周末,电气班组织秋游。
秋游本应在期中考试前进行,可当时有同学说要复习。而考试过后这个生病那个请假,便直往后拖延。杨谦身为班长,深感此班没有班魂,亟需建设,强行收班费,订好酒店住宿玩乐路线,最终安排在十月底。
秋游几乎成冬游。
目地是舟山。
孟昀站在船上被海风吹得瑟瑟发抖时,心想杨谦这人或许是疯,这个时节居然带着全班同学往海岛上跑。
好在天气晴朗,又过渔期,秋冬之交海水泛着清澈蓝青色,天空也是薄薄层水彩蓝涂在远方,颇有日式动漫里干净轻快感。
她不舍得进船舱,裹着羽绒服站在船舷边,无意识哼着自创小调。
同船有回岛渔民,网里兜着各式海产品,咸湿海腥味弥漫空气中,浓稠而久久不散。
孟昀瞥眼,班上群男生或蹲或站地围在群渔民周围,七嘴八舌指指点点。她见识够男生们无聊好奇心,起先并没走过去,只远远看上两眼。
隔着数条牛仔裤腿,螃蟹、龙虾在网兜里乱爬乱撞,长粗扁海鱼银光闪闪,奋力蹦跶。
何嘉树问:“这是用网捞,还是钓啊?”
“网捞。也有钓,龙虾是钓,螃蟹在石头里抓,就那个岛上,掀开石头,挥着钳子满地跑。这些年算少,们年轻那些年,更多。排排堆在沙滩上,没人捡。”
杨谦问:“那龙虾在哪里钓?们能去抓吗,这些。”
“可以啊,抓到就算你。”
帮男生顿时兴奋,纷纷说上岛就买渔具蹲码头钓鱼去,接着又欣赏起网兜里鱼类,开始辨认鱼种及配套烹饪方法食用方法。
“这是石斑鱼?”
“不对。这才是石斑鱼,这个是鳓鱼,清蒸蘸上酱油,好吃。”
“这个小黄鱼适合油炸,裹层鸡蛋炸得金黄酥脆。”
“那这海鳗可以烧烤,撒上辣椒酱……”
小伙子们议论纷纷,渔民也参与进来:“皮皮虾,直接加生姜蒜爆炒,再裹层海盐,能下杯酒。”
杨谦看看同学们,说:“们要不买点海鲜搞吃。”
“住酒店还是民宿?”
“民宿,租两天山间大别墅。”
“搞起!”
群大学生热情地跟渔民讨价还价。
孟昀立在海风里,无语,问:“班长,你们确定会做吗?”
杨谦冲她招手:“孟昀,过来看你想吃什?”
孟昀:“……”
她走过去,说:“龙虾。”
电气班这次行程主要是爬普陀山,杨谦订别墅就在山脚。三层楼,八个房间。孟昀跟另外两个女生住二楼,落地窗外绿色山林直逼而来。
孟昀窝在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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