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耍脾气,你要是有证据,跟出去。”
他摁灭烟,起身就走,刚走到安全门边,翟淼腾地站起来:“怎就无所谓?”
“问你,怎就无所谓?”翟淼质问他句,嗓子就有些哽咽,“要是读完高中去天桥上卖十年袜子,然后告诉你,当初考是a大,有人毁成绩,本来应该在金融街当ceo,你能无所谓吗?”
宋焰扶着门把手,停下脚步。
“你知道吗?有次你去学校给送衣服。同学问,翟淼,那个男真帅,真有型,能不能介绍下,是杆什。说是消防员。你知道她们怎回答吗?……哦。”
“哥,你真无所谓吗?
你人生里最年轻最好十年全让他们毁!你当初做切全都是白费!你差点儿被活活折磨死你忘?
那时传来消息,说你犯重罪要被处决,连尸体都不会运回来时候,妈眼睛都快哭瞎,到处托关系都找不到,是爸去给他最讨厌人下跪把你命求回来!那时你整个人都已经废!”
“……欺人太甚,他们欺人太甚!”
翟淼红着眼睛,狠狠道,
“你也别在这儿跟装,说你无所谓,说你不恨。你要真无所谓,去年许沁第次来找你,你赶她走杆什?你要是真无所谓,家里摆那多书杆什?工作那拼命又是杆什?
你要真放得下,真无所谓,家里人也不会这多年对当初那件事提都不敢提!
就怕伤你自尊!
你现在因为许沁原谅他们,那是你事。不会原谅,绝对不会!”
她番发泄完毕,楼道里死般安静。
她气得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可宋焰背影异常沉默安静。
“翟淼,”
宋焰背对着她,站好会儿,说:
“再怎不甘心,时间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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