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橱柜旁切肉丝,刀在砧板上乒乒乓乓,切完肉丝拿青椒时候,回头见许沁站在旁吃那长条橡皮糖,他问:“好吃吗?”
“好吃。”许沁说,递向他,“你要吃吗?”
他摇下头,继续切菜。
蓦地,她想起以前,不论她手里拿着什东西,问他句:“吃吗?”他都会低头咬口。
有次他在玩游戏,她被他圈在怀里,百无聊赖之际,又来鬼主意,手指伸,问:“吃吗?”
他眼睛盯着屏幕呢,低头就轻咬,结果含住她手指。
她哈哈笑起来。
他扔手机,游戏也不玩,扒她衣服:“来,吃吃别地方。”
她柳来柳去躲避:“你玩游戏去吖!”
“不玩游戏,玩你。”
许沁咬着手里糖,恍然发觉,少年时自己,比现在这个可爱。抑或是,当初和宋焰在起时自己,比现在这个可爱。
现在她,无趣,沉闷,像个活在套子里人。现在她,身上永远覆着层看不见套子,保鲜膜样捂着,仿佛只有在当初靠近宋焰时,那层密不透风套子才会被烘烤着蒸发挥散。可这些年,那层套子又重新凝结起来,愈来愈厚,将她再度压得透不过气。
她慢慢吃完条橡皮糖,宋焰已做好切,饭菜上桌。
青椒牛肉,清炒西蓝花,菌菇汤。配合她现在口味。
许沁尝口,味道意外好:“你经常做饭?”
“有时舅舅出远门,给翟淼做。很多年前。”
“还以为给女朋友做过。”许沁扒着饭碗,低声试探。
宋焰看她眼。
许沁索伈问:“谈过女朋友吗?”
“没时间,太忙。”他简短回答,没有反问她。
许沁吃会儿饭,又说:“其实你和以前也有变化。”
“怎说?”
“感觉……”她斟酌半天,想找合适词语,可最终也没找到,只能摇摇头。
而后就少有别话。
或许是无话可说,或许是心有顾虑,或许两者都有。过去岁月,彼此都没有参与,没有共同话题。此刻再问起,真要回答也是言难尽,有心无力。更怕不小心踩到未知敏感地带,叫局势恶化。
顿饭相安无事地吃完,宋焰洗碗盘,杆杆净净地摞回到橱柜里头。
许沁潜意识里想挽留什,又把烧水壶水杯和茶叶找出来,说:“喝杯茶吧。”
仿佛这夜要无穷无尽。
她刚打开水龙头,把烧水壶装满水,手机响,是小区保安,说许沁车停在地上临时停车位,叫她挪到地下去。
这通电话像是故意要将这夜中止。
如果说今天过去整夜,宋焰和她之间都有种不明不白气氛,此刻她下去移车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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