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告诫,许多道理他虽然时难懂,但也愿意深记在心中,之后细细回味。
则自然是梁王言辞优雅又不失趣致,与他父、祖动辄呼喝恫吓是截然不同两种风格,这也让沈勋非常羡慕阿秀谈吐雅趣,不想他只知道拳脚说话、事后撂下句“你小子服不服”,实在格调全无。
二则便是梁王认可,并不只是觉得他们少年郎浮躁愚钝,又或者味宠溺包庇,既让沈勋觉得他是个不错少年,也觉得自己还有很大进步余地。
且不说沈勋感想如何,沈哲子又继续说道:“国玺归洛,事关重大,非儿辈能深涉其中。但献玺之人,身世、事迹都足有可观,可悯可钦,远非世道俗流。稍后你可持手令,前往行台暂做持戈卫卒护从其人,若能居近亲昵,得于二传教,自可受益匪浅。”
沈勋听到这话,自是喜出望外,忙不迭深拜致谢。想到自己能够亲身参与如此传奇事件中,甚至还能就近欣赏那个献玺义士,又可以顺便打听下河北事务详情密讯,简直就是满意到极点。
不过沈勋虽然自己遂愿,但也没有忘阿秀他们几个,只是不待他组织好措辞开口,梁王已经摆手笑道:“阿秀寄言你口,心意也明白,稍后自有安排。你且归舍准备下,明日便往行台去罢。”
待到沈勋离开,沈哲子便提笔书写手令。对于儿辈这点小心机,他倒不怎反感,为人父母者即便是慈爱有加,但往往也不能正视儿辈成长,阿秀懂得通过堂兄来曲折表达自己心意,也确比自己于阿爷面前陈述自夸要更得正视。
于是到第二天,沈家几个休学在家晚辈便又欢天喜地登上那辆迎送他们进学大车,直往行台而去。
“二兄,你要入台任事,是否也会发放精甲良兵?跟阿秀能不能得?”
沈纶脸羡慕望着洋洋得意沈勋,大王虽然准许他们入台,但却没有如沈勋般有着确定安排,沈纶也不知他们入台要被安排什事务,对沈勋很是羡慕。
“你不配!”
沈勋轻飘飘句话便气得沈纶将要抓狂,不过很快他也没有与堂弟斗嘴兴致,只是眼望着行台周围那些值宿巡逻宿卫将士们,满是热切期待。
梁王府与行台自有捷径相连,大车抵达之后,早有行台属官于此等待。沈勋落车便被送往宿卫营舍领取甲械符牌,至于阿秀他们,也自有行台*员负责引领他们游览行台各处官署。
这些少年,远还未到入事年纪,虽然长居洛中、不过与行台相距咫尺,但却直没有机会行入此中。今次能来,也都充满好奇。
步入行台之后,建筑宏大与否无需多提。沈阿秀他们感受最深刻还不是行台作为天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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