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尽管有老羯奴力劝,卞章还是抽十数竹鞭才罢手,指着那管事声色俱厉道:“抬起头来!问你,为何要鞭笞家石胡?”
那管事脸庞已经痛得扭曲团,勉强抬起头来,刚要开口,视线却落在远处道上行来马车,神色顿时大喜,忙不迭连滚带爬冲上去,吼叫道:“郎主救!七郎发狂,要杀卑下……”
“恶奴安敢诬!”
卞章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恼怒,箭步上前,剑劈下,那管事应剑扑倒,肋下已是汩汩涌出鲜血,口中发出凄厉吼叫声:“郎主救……”
道中牛车行进,车上跃下个中年人,乃是卞家如今主事卞阐,指着卞章喝道:“七郎你在做什?”
卞章将剑丢下,跪于尘埃中凝声道:“*贼辱,三父明鉴!”
“你、你……今日有贵客,稍后再来盘问你!”
卞阐沉声说道,吩咐人将那血泊中管事拉下去,继而将卞章也看管起来。
“且慢,这位郎君,可是卞游击麟儿?”
牛车上又行下人来,却是丹阳公主府家令任球。
卞阐听到这话,当即便有几分尴尬,讪讪笑声:“正是先兄之子,疏于管教,让任先生见笑。”
说着,他视线横过卞章眼,低斥道:“还不快上前礼见任球任先生!”
任球却并不介意,反倒对卞章副欣赏姿态,笑着拍拍他肩膀,说道:“少年勇壮,不逊乃父武烈之风!小郎若是有暇入都,不妨来见见。”
说着,任球示意身边仆从将份名帖递给卞章。
看到这幕,卞阐心中便有疑窦,不明白自家这子侄因何能得到这位沈郎面前听用之人青眼。但无论如何,这也是自家子侄机缘,赶紧让卞章谢过任球,然后才急不可耐请任球上车,要把自己儿子也引到任球面前供其臧否,或也能得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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