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心知,此为私密,真正食家,岂能假手于人!”
听到皇帝本正经说着自己理论,沈哲子禁不住感慨,果然是干行爱行,行有行哲学道理啊。
于是接下来个多时辰,厅室中便充斥着皇帝哼哧哼哧老牛拉磨般喘息声。兴男公主实在忍受不此态,早早退场。沈哲子则与庾彬边谈论着,边坐看皇帝这个真正食家在如何努力满足自己口腹之欲。
庾彬有些尴尬转述父亲话,看到沈哲子眸子沉凝,便略有气虚补充句:“家父位处不同,所虑与等也都不同。倒觉维周你在都中别样精彩,于等同龄而言,可称表率。”
沈哲子闻言后微微笑,倒不怎将庾亮话放在心上,转而与庾彬言起其他。
夜色渐晚,皇帝到时间归苑,看着那小半盆稀奶油,挂满汗水脸上露出欣慰笑容,只是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临走前,还吩咐沈哲子稍后让人将稀奶油加工好送去苑中,大概是自己劳动果实尤其甘甜。
沈哲子不禁摇头叹息,若苑中他那岳母知道皇帝每次来他家要做什,大概更要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他倒觉得,皇帝不管钟爱什,只要不过分劳民伤财,倒也不妨迁就二,这位陛下也真是不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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