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杜赫已是激动得无以复加,先与部曲们言谈几句,确定已经无虞,然后才疾行到任球面前,长施礼动容道:“任君高义大恩,赫实在不知该如何相报!”
任球连忙弯腰搀起杜赫,笑语道:“杜君何必言此,不过小事桩。杜君若是仍有疑难,不妨并道出。说起来,对杜君亦不乏歉意。早间郎主便已嘱,只因闲事缠身不得及时来见,还请杜君你不要介怀。”
须臾之间,心绪便经历大起大伏,这会儿杜赫更是不能平复心情,甚至都拙于礼答应对。褚季野益发惊诧于沈家在都中所具有能量,件能将他们愁苦得无计可施事情,竟被个家臣随手解难。诧异之余,他便也上前替已经激动得口不能言杜赫礼答几句。
又闲谈几句后,任球笑语道:“如此便与杜君约定,今日尊府尚有小事要理,择日定会再过府相邀。若是杜君没有异议,便归府复命。”
听到这话,杜赫连忙又施礼道:“有劳任君,任君实在不必再繁礼相邀,若是沈郎有暇,赫随时可往拜访。”
“若是如此轻慢,家郎主怕是要归咎于。”
任球笑语声然后又问道:“是,不知杜君目下暂居何处?先时曾往杜君所言之地去,却被告知杜君已经搬离。”
褚季野回答道:“长居于外终究不便,道晖眼下正居家中。”
任球点点头,若有所思登上牛车缓缓离开。
待到任球离开,看到褚季野有些好奇眼神,杜赫才将先前投书之事解释番。
得知原委后,褚季野才明白为何沈家突然对杜赫如此礼遇,对此他也替杜赫感到高兴,只是在看到杜家那些神色委顿部曲之后,脸色不免又是沉:“今次之事,道晖可要铭记于心,以此自戒。幸得沈郎义助,否则若因此小错而辜负先人遗泽,悔之晚矣!”
“季野兄所言正是,日后绝对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杜赫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如今才觉后背已是沁出身冷汗。
事情已经解决,行人才离开郡府,行往褚季野位于秦淮河南青石巷家宅。可是在到其家附近,却看到有众豪奴早将褚家不大门庭围个水泄不通。
两人对望眼,心中皆是惊,还道是南顿王心中不忿派人前来寻衅,连忙匆匆行上。
到近前后,对方那众人当中有名青衫中年人越众而出,对两人拱手施礼道:“可是褚文学与京兆杜君?仆下刘长,奉家沈郎之命,已在此恭候多时。”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两人才长长松口气,褚季野上前道:“刘仆至此可是为邀道晖?先前等于道途偶遇尊府任令,已知沈郎礼邀,来日必当过府拜会。”
刘长如今已是颇有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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