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儿生病?严重不严重?”
沈哲子是真不知此事,归乡后他要忙大婚之事,忙完后便又有积攒诸多事务要处理。上次见瓜儿还是数日前,这小侍女跟自己请假回家,沈哲子只道小侍女离乡久思念父母想要回家住几日,便答允。近来更是忙得昏天黑地,既没人跟他提起此事,他又无暇去过问。
“你自己不会去看?”
说到这里,公主便有几分忿忿,指着沈哲子颇有几分委屈道:“你身边有什人听用侍奉,可曾说话?阿姑却对说,只有早先家里旧人才知你心意。这不是在说不许你家旧人靠近你?”
沈哲子闻言后便是汗然,真不知这群妇人们凑在起每天都在说什。不过公主居然还有心情跟自己计较这些,看来瓜儿病情应该也不甚严重。只是今晚他还要整理好带回家卷宗,否则明天事务便不好衔接,也只有明天再去看瓜儿。
不过公主居然先自己步去探望瓜儿,倒让沈哲子有些讶异,不免笑语道:“家娘子已经懂得为夫代劳分忧,实在让欣慰。”
“你欣慰什?本又不识得你侍女,是柳姨母教要待那瓜儿善些,家里只有她常随你身边。她肯听话,才好管束你左右!”
“……这些话,你心知就好,不必跟说。”沈哲子郁郁道。
“为什不说?就是要说出来让你听见,以后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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