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哲子郎君所言,才是治家正理。等皆非迷于清雅无为高士,有何视听可污。”
在座这些人,确是没有什清趣高士,听到沈哲子这说,当即便笑着回应道。同时他们也都各自打起精神来,准备听听沈哲子所言生利之途。这少年虽然年浅,但却把持沈家家业,短短时间便将整个吴兴都整肃风貌大异,他们也因此而获益良多。因而对于沈哲子话,个个都不敢怠慢。
有沈哲子做铺垫,庾条便也不再拘泥,便在席上笑语道:“诸位亦知,北地板荡,诸多失土离乡人家居于京口带。人民流离,处境困蹇,想要立家于此却有诸多不便。财货之事尚是小节,京口人多地狭,诸多物需都有短缺。家于晋陵诸多故交亲旧,皆是困顿于此。因而才求到哲子郎君,想要在吴兴这丰饶之地普集物货北运济缓。”
“诸位亦知庾君家势,不须再多言,损有余而补不足,这是自然之道。京口、晋陵人流济济,凭家物产,实在难以周全。侨民立家,并非时之缺,乃是经年有耗,所需物用,如山如川。”
众人听到这里,呼吸声已经渐渐急促起来,沈哲子意思他们已经听得很明白。借庾家之势,沈家已经将南北商途打通,可以源源不断将吴中物资转运到京口带售卖。在座这些,多有经营庶务经验,略深思,便明白这当中所蕴含利润之大。
“座中诸位,皆知哲子郎君经营之才,信重无疑。郎君要们做什,即管道来便是!”
少顷之后,便有性情直爽者直接发声道,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唯恐落于人后。
沈哲子笑道:“此事关乎百万民生,南北福祉,眼下家也只得框架之策。今次适逢其会,便先知会诸位声。庾君与意思是邀资为盟,以此商盟来普取各方物货。眼下所分两百股,若有意入盟者,可奉资十万钱或等量财货,可取股。”
听到这话后,众人又是错愕又是震惊。十万钱于他们而言,虽然难称巨款,但也不是笔小数目。若沈家只是开口央借,那也不必犹豫,直接筹措借出即是。但十万钱买股,这股又是什?两百股尽数售出话,那就是足足两千万钱!莫非沈家打算借其家如今正旺声势来敛财?
“等对哲子郎君自是言出必信,只是这所谓商盟之股究竟为何,实在识薄智浅,还请哲子郎君能详述二。”
沉吟良久之后,座中才有人发声问道。
沈哲子倒也不以为意,当即便笑道:“所谓商盟,便是不以家地为限,凡吴中人家皆可集资入盟。这商盟普收吴中货产,转运京口得利后再分润各家。这也是个权宜折中之策,吴中各地所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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