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弃之不顾,只能也拒绝。
庾翼只是过来打声招呼,闻言后倒也不失望,而后便转身离开,与众友人汇合往河沿飞奔而去。随着这游猎队伍逐渐有人加入,沈哲子远远看到那桓温竟然也不知从何处蹿出来加入其中。
历史上桓温崛起,庾翼提拔信重功不可没。但桓温器量格局养成后,便又拿庾翼后人开刀,废免诸庾,又是笔糊涂账。
整个上午,沈哲子都无所事事,只在庄园内随处游荡,偶尔也遇到些地域感情冲突不那强烈侨人对其释放善意。
庾条却不是没有收获,虽然没能再找到谢尚踪迹,但却打听清楚谢家人际关系,得知其家与陈郡袁氏颇有往来,而袁氏已有两名子弟早已成资友。于是他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将谢氏拉入进来共享富贵。
到正午时,正当沈哲子耐心渐渐消失,庄园门庭处安排人手终于赶来汇报说发现谯王司马无忌踪迹。
沈哲子听到汇报,精神便是振,连忙往门庭处行去。庾条也是知晓内情者,见状便也生出看热闹闲心,尾随沈哲子而去。
行出不多远,沈哲子便看到谯王自远处大步行来,脸色沉凝如霜,走路姿态却有些倾斜,瘸拐。
彼此越来越近,沈哲子举步迎上去,对谯王行礼道:“谯王去而复返,对于所言之事应是有佐证吧?”
谯王脸色阴沉而行,原本并没有注意到沈哲子,听到这话后神情更阴郁几分,虽然心情已是恶劣到极点,但略加沉吟后还是停下脚步,对沈哲子抱拳道:“若非沈郎相告,至今仍被王氏*恶伪善之家欺瞒,愧为人子!昨日言辞多有冒犯,眼下血仇系身,不及相谢。待手刃*贼之子,再来重谢!”
听谯王这说,沈哲子才略感满意,自己这番用心总算没有白费。他见谯王腿似乎有些不便利,便奇道:“谯王尊体可是有恙?”
听到这话,谯王神色便是黯,涩声道:“家母受迫问虽然据实相告,但恐冲动犯禁,反为王氏所害,将禁足家中。穿墙而出不慎跌足……”
“谯王矢志复仇,壮节实在让人钦佩。”沈哲子似真似假叹息声。
谯王闻言后脸上却无多少喜色,只是恨恨道:“但有二血性,岂能忍与杀父血仇共戴天!若尚有丝迟疑,应受千夫所指,举世共唾!”
讲到这里,他又问道:“不知庾君、沈郎可曾见到王胡之狗贼?早间往王家去,却不曾见到此獠,应是在此!”
“谯王已经去王氏府上?可曾透露血仇内幕?”
沈哲子听到这里,心内却是顿感不妙。这谯王若先去王氏府上闹通,王氏得消息,哪有不赶紧来通信让王胡之暂避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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