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清白,这难道不是桩大罪?你逃啊,不管逃到哪里都难脱罪!”
听到这个神逻辑,沈哲子顿有耳目新之感,他不过在这厅中坐片刻,与这丫头之间便已经不清白?他倒是想来点不清白,可是眼下这状态,还有彼此年纪,又能不清白到哪里去?这丫头脑回路如此别致来污蔑自己,究竟打什主意?
见沈哲子神态略显僵硬,兴男公主嘴角微微扬,似是颇为得意自己布置。她收起弓箭来指旁边座席:“你安分些坐在这里!”
见这丫头收起弓箭,沈哲子心内略定,他实在拿不准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但对方既然摆出要谈谈姿态,他心内倒也不憷,于是便又移步走回座位去坐定。
兴男公主也不去别处,就立在沈哲子面前,垂首望着他说道:“你既然进楼内来,这里又无旁人,发生什便说不清楚。想要自己安稳无事,你就要听去做。”
“倒要请问,公主有何吩咐?”沈哲子忍着笑意问道,小丫头这计策虽然拙劣,态度却是极为郑重,他确有几分好奇对方有何想法。
“你从吴兴来都中,为何事倒也不用多说。”
兴男公主虽然年纪不大,性格又强势,言道此事终究有些羞赧,因而言辞含糊略过,继而又指着沈哲子说道:“要你答应,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被选中!”
沈哲子听到这话,眸子顿时凝,心中惊讶溢于言表,继而明白个事实,自己是被这小丫头给强撩。
兴男公主说出这话,已是鼓起不小勇气,她见沈哲子迟迟不语,心中羞意渐渐转为恼怒,继而手中小弓又再抬起来:“你是不愿答应?好得很,现在便射死你,保住自己清白!”
“……”
沈哲子哪怕自负辩才无双,这会儿亦不知该如何作答,实在是这丫头言行大异于他认知。待见那弓即将又被拉满,才连忙说道:“小民不敢想能得公主青眼赏识,受宠若惊,必不辜负公主所托!”
听到这话,兴男公主绷紧小脸才渐渐缓和下来,她将小弓丢在案几上,自己则坐在沈哲子旁边座席中。这时候沈哲子才看到那张弓依稀有些眼熟,继而想起来不正是老爹入都时携带礼货中件?有这个发现,他心内顿生懊恼,有种挖坑自跳感觉。
“倒不是非要去你家中住,只不过你是父皇心许人,若是不能胜过旁人,那是有辱君颜!”
听到小丫头本正经矫饰,沈哲子深以为然,连连点头,不动声色往前挪挪,保证自己距离那张小弓更近,这样心里觉得安全些。
见沈哲子神态也是端正,兴男公主心里才满意些,又说道:“你连深公大法师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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