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搞得三吴盐市凋零。如今沈哲子控制何止个舟市,若还不能竖起自己规矩,那他也随严氏兄弟而去吧。
听到沈哲子这话,沈充眸子顿时亮,继而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手掌重重拍着沈哲子肩膀,时间却不知说什才好。地钱粮课税多少,消耗又有多少,他最心知,若以自家来托运,那才可以称得上是真正共享国运!
眼看着波光粼粼,日益开阔河道,沈哲子也是心潮起伏。老爹春秋正盛,自家声势也越来越旺盛,坐镇会稽十几二十年并无难题。须知起于微末陈郡谢氏,都能稳居西藩十几年。
哪怕取个最短年限,以十年为期,就算局面发展不如沈哲子预期,没能构成个互通有无、交易频繁吴中大市场。但凭此黄金水道,沈家获利之丰,累成江东首富并不困难。届时他年方二十余,风华正茂,手握如此雄厚资本,何事不可为!
听沈哲子详述后续诸多手段布置,沈充心内再无疑难,他在家月余,该联络乡谊也都做得差不多,正待要返回会稽任上,忽然纸召他回京述职诏书发至武康,只能暂时放弃回会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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