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短缺,反而多出数百顷!
“怎会如此?这不可能!那小儿置换大量田产,有目共睹,怎会没有短缺!”
沈哲子不客气冷笑声:“这就是为何能治家业,而叔祖只能荣养!俯仰无愧,何惧人言!今日既然言及于此,就要强求个清白!宗中如何置产,自有方略,你们若有怀疑,便在今天,便在此地,查出个究竟!无论清算账目,还是依账查地,统统由得你们。但若今日之后还要有人因此罪,不能相忍为家,休怪也不讲情面!”
听到沈哲子如此表态,众人笃定其中有蹊跷,但却偏偏找不出。那老者将账目推,又怒喝道:“此事不谈,日前与严氏战,缴获为何不入宗产?”
“叔祖问为何不入宗产?那便跟你们讲清楚,这些缴获,究竟入哪里!”
沈哲子招招手,又有人奉上卷账目,他打开后便在堂中朗诵道:“严氏缴获,近来入叔祖房内有金饼三十斤、银八十斤、钱六万余、绢三千匹……”
随着沈哲子朗读,厅中众人抽气声连连,再望向老者时,神色已经有异。这老家伙叫嚣如此凶狠,下手则更黑,在大家都不知情况下,竟然已经纳入这多财货!
“派胡言,派胡言!这些财货,统统没有看到过!”老者挥舞着手臂打断沈哲子诵读,已是副气急败坏之色。
沈哲子合上账目,指指老者身后那玉杖:“叔祖既然不见,这玉杖何方水土滋养生出?至于其他那些财货,叔祖可自问两位叔父并几位堂兄,他们应知去向何方。”
眼见那家人都是幡然色变,意味已经不言自明。另有些在龙溪庄支取过财货人,这会儿也都不能自安。
见众人都安分下来,沈哲子收起账目,不再往下诵读。严氏缴获多少,他最心知,这些人前来索求,沈哲子并不为难,他真正调用是各项物资。至于这些钱绢之类,也都发散出去些,反正早晚都能再流回自己手中。
眼见众人辞穷,沈充徐徐说道:“诸位托产宗中,却心内惴惴,难以自安,这是过失。事至于此,颜面尽丧,有辱先人!幸而只是喧闹于门中,不曾泄露于门外。然则无论如何,难辞其咎,若有宗人尚有疑惑,不愿相托,可于门内决之!”
听到沈充这说,众人皆是悚然惊,这是要分宗!
以往他们闹腾得厉害,只是觉得沈家时下煊赫,然而自己却难享受到与家势相匹配待遇,归咎于沈哲子作祟,并不反思自己不足。此时旦面对这样个选择,才蓦地醒悟到旦脱离宗籍,自己什也不是!
并不是说脱离宗籍,他们就会沦为庶人。沈家早经历过次分宗,宗籍之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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