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不过眼,愿为沈哲子伸张,当即便反驳道:“三兄此言过矣,哲子他制玉板,修砖窑,将家内外修葺,气象新,怎能言虚耗?”
“便是修窑之事,遍观吴中,各庄庄人掘土铺草,唯家中砖瓦之室,独秀乡中!为此浮华无用之事,这让邻舍之家如何自处?效之伤财,不效伤德,效于不效,皆要归咎家!”
先前开口那老者振振有词道,对沈哲子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沈哲子冷笑声,指着老者背后珠玉之杖,说道:“叔祖玉杖而行,招摇乡中,不知是要伤人之财,还是要伤人之德?”
沈充原本紧绷着脸,听到儿子这反驳之语,便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虽然赶紧又绷起脸来,但这笑声还是让那老者更加不能淡定:“你们众人听,这小儿岂止无礼,更将与粗鄙庄人相列,简直狂悖!如此羞辱,究竟是何道理!”
“三兄慎言,哲子乃纪国老弟子。此语门内闻之,门外则无。哪个管束不住自己口,休怪家法无情!”又名老者冷哼道。
听到这话,众人不免悚然惊,这才念起沈哲子另层身份。若以道德来见责这小子,反倒会伤自己。况且这小子虽然架空干老人,但最起码面子上维持不错,并没有什明显失礼可供人攻讦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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