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看到半紧绷面孔。要他作诗?这皇帝莫非也有文抄公装逼最佳助推手潜力?
可是时间,他还真找不到符合时下身份、气氛诗作,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良久之后才应诺开口吟道:“有青钢剑,常于匣中弹。君居琼楼里,何得献阙前?”能应付过去就好,真让这皇帝觉得惊艳到无法接受,那才真是自找麻烦。
皇帝复吟遍,旋即脸上便流露出不加掩饰厌弃之色:“声韵略得,意境粗浅。不过这个年纪,也算难得。”
沈哲子听到这话,心内便有些悲哀,他大概是穿越众里唯个在诗词方面被古人嫌弃。旋即便又有些不忿,天下才只石,老子脑海里成吨。再怎牛逼,跟你说这个有意义?
他惟求应付过去,并不想过于表现,今次之事只是个意外,以后绝不再孤身立于危墙之下。
然而皇帝却并不打算放过他,略转念,便又说道:“青釭剑?朕如果没记错,那似乎是魏武佩剑?”
刚刚放下心来,听到这句话后,沈哲子又是欲哭无泪。情急之下他能编出这四句表忠心拍马屁话来,已经很难得,哪会想到这诸多忌讳,只能以手在地上划写:“不是‘青釭剑’,是‘青钢剑’……”
皇帝微微笑,未再纠结这些细节,继而又说道:“既然已达阕前,那你剑呢?呈上来于朕观,是否可称利器?”
总算问到个有腹案问题,沈哲子长吁口气:“小民请笔墨,为陛下献上民生宝器!”
听到这回答,皇帝顿感错愕,他随口问,却没想到真有回答,心中满是好奇,抬手示意侍者去取笔墨纸砚。
待纸笔俱来,沈哲子挪回座具,趴在案上手持毛病。
皇帝缓缓步下殿堂,看到沈哲子拙劣持笔姿势,便轻轻笑,毫不掩饰他蔑视。这才是土豪门庭家无显学该有表现,这倒让他对少年增加几分认可。
穿越来后,沈哲子就没怎写过字,柔软笔触拿捏不住,加上皇帝站在他身后连连嗤笑,更让他莫名羞愤。罢,为即将到手官爵先忍忍!
接连画废几张纸,沈哲子才勉强画好已经改造成熟曲辕犁结构图,模样算不上好看,但旁边却标示着比例尺寸。依照此图,便可以很轻松将工具打造出来。
没等沈哲子呈上,皇帝先步把草图拿起,边看着边走回自己位置。
沈哲子看到皇帝神情专注样子,暗道有戏,心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能凭此换个什爵位,虚荣心作祟啊。
坐下之后,皇帝又捧着草图观看良久,而沈哲子心里已经将爵位预期从伯爵上升到侯爵,同时心里对皇帝多几分认同,如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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