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假上班第天总是痛苦,提醒他未处理事项小便签贴得整个电脑显示器面目全非,韩述边在心里发誓,四十岁必定要退休终日去晒太阳,边嘀咕着试图在便条堆里翻找出最重要工作事项。
韩述很久没有像这次样生病严重到吊两天点滴,然而昨天晚上居然睡得不错,早晨出现在办公楼时,不少同事说他看上去气色不错。他开玩笑地骂着那些没有良心人,“哪里不错,没听到这可怕声音吗?”结果在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前,他至少收获5个治疗咳嗽偏方。
很显然,除向继任者移交工作之外,韩述手头上最重要件事情就是跟王国华――建设局贪污案当事人进行第次谈话。距离下班还有个半小时候时候,他终于在院里审讯室见到那个涉嫌贪污340万建设局小科长。
人都说相由心生,韩述深以为然,他直很相信自己眼睛,那些坐在审讯桌对面人,无论多强作镇定,他总可以眼窥破对方心里虚浮和不安,然而今天坐在他对面王国华,却让韩述从头到尾地头痛。
那是个长相憨厚老实中年男人,相貌平实,打扮朴素,带付款式很老眼镜,看上去更像个乡镇中学物理老师,而不是国家机关巨额贪污案当事人。这也就罢,希特勒还是清教徒式人物,没什好奇怪,让韩述最受不是这个男人哭泣,从被干警带进来开始,他汹涌眼泪就没有断过,韩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他痛苦哽咽声中插上话,当他尝试着表明自己身份并开始提问,这个王国华更是难以抑制地掩面痛哭可起来。
韩述说服自己,任何个人面临可能到来牢狱之灾,心绪起伏都是在所难免,只不过有些人表现得特别失控,他试图等待对方激动情绪过去,然后尽快展开手头上工作,可是整整十五分钟过去,这个男人哭泣不但没有克制,反倒愈演愈烈,脸上涕泪交融,惨不忍睹,更是几度有哭至晕死趋势。
“对不起,快下班,如果不介意话打断下……王科长,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有没有可能等到问完几个问题之后再哭?”韩述觉得自己不能再这坐等下去,对方绝对会哭到天荒地老。可是句话说完,王国华哭泣声更大。
韩述朝天花板看眼,动动手指,把边干警招过来,他附在干警耳边,声音如蚊吟般,“兄弟,有没有可能让他停下……要不,你能让他不哭,请你吃饭……请两顿……三顿,上帝啊,救救,要不你就告诉这都不是真。”
那个相熟干警显然也觉得无奈,憋着个笑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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