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珀尔心灵很有深度,或者是崔普有深度?这个想法纠缠她整整路。
她考虑上午该怎做。质问崔普?质问珀尔?同时质问他们两个?她和丈夫从来不会对孩子们谈论自己爱情生活——莱克西和伊奇月经初潮时候,她只和她们谈过次关于“责任”话题。“脆弱性。”伊奇纠正她说错某个词,然后就离开房间。可她私下里却想当然地觉得自己孩子们肯定足够聪明,不会作出不明智决定,而且学校也会用各种知识武装他们,所以她尽可以放心地让孩子们做自己事,根本不需要探听他们在做什,她也不想知道。而站在崔普和那个女孩面前,对他们说“知道你们在干什”,就像当众剥光他们衣服样残忍。
终于,快到中午时候,她离开办公室,开车来到温斯洛路小房子。米娅应该在家处理自己照片,她知道。理查德森太太推开侧门,没有敲门就走进去。这里归根结底还是她房子,不是米娅,作为房东,她有权这样做。楼公寓很安静,现在是上午十点,杨先生肯定在上班,但她能听到米娅在二楼厨房里忙碌声音:水壶隆隆作响,沸腾热气顶着壶盖,发出尖厉哨声,随后有人把它从炉子上取下来。理查德森太太爬上二楼,发现墙角油毡刚刚开始起皱,会修好,她想。她会把整段楼梯——不,整个公寓——彻底整修遍。
二楼公寓门没锁,理查德森太太走进厨房,米娅警觉地抬起头。
“没想到有人会来,”米娅说,她把水壶放回灶台,它发出声微弱呜咽,“有什事吗?”理查德森太太目光在公寓里扫过:珀尔早餐盘子堆在水池里,地上摆排抱枕权当沙发,米娅卧室门半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地毯上搁着块床垫。真是可悲生活,她想,她们拥有如此之少。接着她看到样她熟悉东西,它就搭在两把不配对餐椅其中把上:伊奇外套。伊奇上次来时候忘记拿,小女儿粗心大意突然令理查德森太太异常愤怒。伊奇竟然就像住在这里样,好像这里才是她家,好像她是米娅女儿,不是理查德森太太女儿。
“就知道你在背着搞鬼。”她说。
“什?”
理查德森太太没有立即回应。连张真正床都没有,她想。也没有沙发,什样成年人会坐在地上?睡在地上?这叫过日子吗?
“你定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吧?”她对着厨房桌子说,米娅刚才正在那里把只狗和个男人照片组合在起,“你觉得没有人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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