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又只是场误会,因为即使是误会,这次也不会再放开。”回到公寓后,程铮还是紧紧地黏住韵锦,好像松手,她就会消失。上次她那告别吻留给他隐痛至今还在,狂喜过后场空感觉他不想再尝试。现在仿佛他把她手抓在手心,她便再也不能离开。
看着他这个样子,韵锦也不禁动容,便叹声:“程铮,究竟好在哪里?让你值得这样对?”这是她心里长久以来都不曾明白问题。
程铮却撇撇嘴,道:“苏韵锦,你倒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什时候说过你好。你长得也就般般,性格尤其别扭,犟起来简直欠揍,实在让人说不出好在哪里……可是,偏偏爱你。”
韵锦不禁苦笑。程铮把她手贴上他脸颊,“别可怜,不要你同情……”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又后悔,“不,不,如果只有同情才能让你愿意在身边,那,有同情也是好。”
韵锦还能做什?除紧紧和他依偎。恋人之间往往肢体语言比交谈更能直接地表达心里所想。
那就在起吧,抛开所有顾虑,即使今后相互折磨,明天事留给明天去后悔。韵锦想,路逃避,想不到还是会有今天,正如张爱玲笔下,用整个香港沦陷来成全对白流苏和范柳原,莫非眼前举国上下谈病色变混乱,也只为成全她苏韵锦和程铮?别怨她自欺,在哪对恋人心中,自己感情都足以倾城。也别问她何以拒绝那多年,所有防备却在朝瓦解,她只是决定对自己诚实次。
相互依偎时候,时间变得失去意义,韵锦也不知道过多久,只知道窗外夜幕已降临,傍晚时候,程铮电话叫楼下外卖,很简单快餐,两个人都吃很香甜。她恍惚间觉察到时间已经不早,但看看程铮手表,不过晚上八点钟,过会,还是觉得不对,便硬是从程铮身上掏出他手机,看时间,不由大怒。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10点零五分。
韵锦又惊又气地从他身边站起来,把手机扔回他身上,“你解释下这是怎回事?”他接过手机,也煞有其事地看下,说道:“呀,怎那晚。不关事,表时间慢也不知道呀。”“是吗?”韵锦拼命压制怒气,可还是想撕掉他那张故作无辜脸。“你这人知不知道轻重,10点钟后回学校,要是被抓住,是要被重罚。”“那就干脆明早上再回去。”他装做惋惜地说,却掩饰不眼神里得逞兴奋。
韵锦用手警告地朝他虚指下,懒地跟他浪费时间争辩下去,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他这次倒没有阻挠,只是在她打开门后才冷冷地说道:“你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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