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监管,除最初入院那段时间,她情绪还算相当稳定……”精神病院院长看向远眼,她好像并没有听见自己说些什,路急急地走到袁绣所在病房,隔着镶有铁枝门,她对着里面那个眼睛顿时睁大人,没有任何多余对白,只有句问话脱口而出。
“孩子不是他,是不是!”
短短几个字说完,急促呼吸使得向远胸口急剧起伏,双眼睛都是通红。
袁绣胖,胖得快要分辨不出那张清秀面容,只有眼神没变,薄瓷般脆而利。她听见向远问话,神经质地歪着头,侧起身子打量门外那个曾经不共戴天女人,忽然格格地笑起来,“他们都说你聪明……哈哈……你真蠢……这简单个题目,你猜四年……哈哈……孩子是谁……你猜是谁……”
向远心中悲仓无尽,是啊,这简单个题目,她猜四年,甚至度以为自己得到答案,其实真相点也不隐讳,是嫉妒,是绝望,是仇恨遮住她眼睛。她嫁人,自以为可以普渡众生,乞丐伸手,他给钱,个怀孕、投缘妓女伸手,他给她“江海垂钓,以此终老”生,反正他“生”已经无所谓,他早想过离开这切,既然遇到袁绣,就不如带她起,给她和孩子个安定生活,这也强过在日渐成仇妻子身边厮守,只是没有想到,他滥好心,最终把他推上绝路――这样也好,不是吗,也许他要就是这样收梢。
叶骞泽啊叶骞泽,你怎可以这样,向远短暂地闭上眼睛,每次都是这样,她以为她赢,结果底牌揭开,却是叶骞泽自以为是地让她局,他是成心要她在这样胜利中辈子如鲠在喉。
“哈哈,求啊,求告诉你孩子是谁。”袁绣从直坐着床上站起来,依旧笑个不停。
孩子是谁?那个无辜孩子父亲是谁?如果不是叶骞泽,那是谁又有什区别,就算是沈居安,他那恨向远,这些年来还不是合作愉快?假如是崔敏行,那就更是个野种。会有报应吗,无所谓。
“求啊……”袁绣自说自话,忽然面目变得无比狰狞,她虚肥身体措手不及地冲到铁门边上,双手从铁枝缝隙里猛地探出来,恶狠狠地抓向向远。
向远避之不及,幸而侧侧身子,眼睛幸免于难,但脸上平添道尖利指甲划出血痕,她急急地退几步,脊背重重地撞在走廊墙上,脸才开始火辣辣地疼,伸手拭,有血印记。
陪同人等惊声片,有扶住她,也有几个强壮护工立即打开铁门,将恢复满脸笑意袁绣用力地按在地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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