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而是保住你大哥命,这才是们报警目。”她说完这些,吃力地绞着双手,要冷静,再仔细想想,任何事情出现总有它端倪和蛛丝马迹,她必须假设自己是那张黑色蛛网之外人,而不是其中无望振翅飞虫,才能把那些千头万绪看得更清楚。
“对,船!叶昀,向遥话你还记得吗,你大哥是前天晚上上船,后来就再没有消息,他出事地方很有可能在海上,那条船是滕云朋友名下,滕云朋友也有可能是崔敏行朋友,你们或许应该从那条船开始找。还有那个女人,袁绣,她跟你大哥关系不用再解释吧,绑匪从始到终没有提到她名字,猜她现在不定跟你大哥在起,叶昀,你要找到她,不信她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
叶昀再点头,“放心,向远,记住,大哥会没事,连们都不信,他怎能平安回来。”
向远听着他报警,然后看他记下来电号码,并把刚才那个牛皮纸信封和观音小心封存。她坐在哪里,如果说之前茫然是源于不详预感终于得到证实,那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到不安。自从袁绣出现之后,向远并不是那期待在家里与叶骞泽狭路相逢,他们在故乡山月下发誓永远不分开,最终却在这满目繁华世俗路上越走越远,渐成怨偶,然而要是他真回不来呢?如果世界上再没有叶骞泽,只剩下向远,究竟会是什样子?
绝望和恐惧像是那个细口瓶子,瓶外惊涛骇浪,向远在瓶底,四周却很安静,只是仰起头时候,发现看不到丝天光。
向远晚上没睡,她怕自己再做梦,梦里美妙,醒来会失望,梦里凄凉,也是徒增感伤。叶昀走得很早,离开时候,他站在向远门外说,“去局里趟,你说那些,都会着手去查,你最好哪都不要去,劫匪有可能再跟你联系。向远……切会好起来。”
叶昀说这些,隔着道门,里面悄无声息,他知道这个时候所有安慰话都太单薄,而叶骞泽是他大哥,他再强作镇定,心中也暗自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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