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绑匪已经流露出明显不耐,向远愣下,赶紧拖住:“你别挂,别挂……千二百万是吗,好,好,会去筹钱,有多少筹多少,但是需要时间,你们不要动他,要确认丈夫安全,给钱之前,必须要听到他声音,就算不能通话,也要听到他在录音里念当天《南方日报》首版新闻,否则不会给钱,听到吗,别伤害他,钱会想办法……”
那边传来笑声,“都说跟叶太太做生意不容易,看毕竟还是夫妻情深,说好交钱放人,只要你信守承诺,保证叶少安然无恙,记住,别跟耍花招,出事,你付出代价会远比们大。好,叶少在们这里会得到好照顾,这个你放心,话说完,希望你还能做个好梦。”
“怎联系你,钱该怎交易?把话说清楚。”向远心急如焚。
“你不用联系,们自然会找到你。”
电话已经断线,向远拿着听筒很久很久直维持着那个聆听姿势,仿佛从那单调忙音中,可以把自己乱成团心思理出个头绪,又或者她在期待,有如神迹般,事情会出现转机。
向远站在那里,四肢躯干和面庞都有种带着麻意僵硬,这时,她忽然感觉到有只手落在她肩膀,突如其来恐惧让她剧烈地抖下,听筒几欲脱手。
“谁?”
她反应似乎把身后人也吓跳,连退几步。
“向远,你在干什?跟谁打电话那入神?”叶昀抱着刚摘下来大盖帽,面露惊讶。
“你走过来为什不出声?”向远厉声说道。她觉得自己神经就像根绷到极限橡皮绳,再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轻易地就会断掉。她受够这两头拉扯生活,受够叶家和这仿佛永远不会停息波澜。
叶昀有些不知所措,他委屈地说,“开门进来你都没听见吗,你拿着个电话动不动,都叫你好几声。”
向远木着张脸将电话归位,连着好几次,才将它放正在适当位置,接着她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再没有说话。
“你怎?”叶昀也不避嫌,挨着她屁股坐下来,老式酸枝木沙发稳固得仿佛千年不朽,可是向远还是在那微微震中感觉益发心烦意乱。
“你……”她刚对叶昀开口,话才起个头,在院子里浇花杨阿姨就走进来,边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上牛皮纸信封,遍嘀咕,“真是什人都有,送东西来,都不说是给谁。”
“谁送来,你拿过来。”向远几步抢上去,“人呢?问你送东西来人呢?”
“已经走,难不成还请他进来。”杨阿姨理所当然地说。
向远也不跟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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