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命运。他确很出色,也很有出息,毕业之后如愿以偿地进大公司,前途片光明,就在这时,他得到那个女孩消息……故事到这里还是有点闷,脱不《故事会》和《知音》套路,可是别忘,好故事妙就妙在它结尾点睛之笔。男孩辗转找到女孩,两人相见都非常感伤,最后,男孩给女孩笔钱,然后挥挥手,回到这个城市,跟有钱人家女二号――也就是结婚,从此之后,将他仅剩那个戒指视若至宝。”
跟章粤平时舌绽莲花相比,这个平淡无奇故事并无惊喜,就连那个让人心尖凉结局,也是看似意料之外,其实情理之中。
向远想起那个叫袁绣女人,在那个陈旧故事里,她被自己所爱人爱着,也被所爱人舍弃着,那张白净清水脸,薄瓷般清透而易碎眼神,莫名地就在向远心里活过来。在此之前让向远千爪挠心又百思不得其解困惑,她开始慢慢找到答案。
故事说完,作为听众,总该说点什。
“那个戒指果然是对。”向远过很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自己都觉得太过干巴。于是又苦笑声,“两个戒指,她给两个男人,难道,花落谁家还值得赌?”
章粤低头玩着手指,“向远,这你就错。们都解自己丈夫,沈居安知道袁绣也在G市,他会控制不去找她,去看她,但是他绝对不会为她做任何傻事,尤其在知道袁绣现在是崔敏行女人之后,他会知难而退,不是因为永凯怕姓崔,而是为个妓女惹祸上身不值得。永远做正确划算事情,这就是沈居安。至于叶少会怎样,还有人比你更清楚吗?”
向远是怎离开左岸,她有些记不清,明明喝多人是章粤,全身火烧样烫人却是她。回到家里,头晕脑涨地扶着栏杆上到楼梯中央,向远却与下行叶骞泽狭路相逢。
“回来?怎,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叶骞泽停住脚步看着向远,眼神依旧温厚,那关切也不像是虚情假意。
向远指甲在微朽木质扶手上划出道浅痕,嘴上却淡淡,“没什事,有点累而已。打算出去吗?”
他身上是外出时打扮,过去他很少在这个时候深夜出门。
“哦,小陈昨天摔跤,伤挺厉害,去看看他。”
向远站在几级阶梯之外,半仰着头看着这个说谎男人,很显然,对于这套他运用得并不娴熟,以至于那局促是如此明显,不出几句话,额角已经有薄汗,连眼神都在闪躲。向远替他难受,这样是多为难啊。
她忽然笑起来,“是该去看看,小伙子也挺不容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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