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专程来给您道歉。”
向远轻轻挑眉,“是不是们小陈不懂事,给崔老板惹什麻烦?”
“哪话?”崔老板连连摆手,“说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其实是因为那边养几条狗,年轻人嘛,好奇心重,就逗着其中条玩会,们那看狗人也是胡闹,时冲动,就起冲突……”
向远没有说话,定定地听着崔老板往下说。崔老板玩着自己修剪得相当干净平整手指甲,似笑非笑地说道,“本来是没有什大不,可是,您也知道,谁没个特别喜欢东西,被人摸碰,心里总有个疙瘩,们那看狗年轻人也是这样,他最喜欢偏偏是你们家小陈看中哪条,这才出手重点。后来也教训他几句,可他还顶嘴,说那逗狗人摸两下,玩两下也就算,可怎能动要偷狗心思呢,这不是不要脸地挖别人心头肉吗,所以他就再也没能忍住……说,简直是胡闹,再忍不住你也得看看人家小陈是谁,打狗也要看主人,否则让人误会,还以为们看着主人来打狗……向总,说到底,下面人素质低,代他赔罪,事情已经过去,该赔医药费们点也不含糊,你直合作愉快,今后也会合作得更好,希望不要为条狗坏和气才好,您说呢?”
向远过很久才将实现从崔老板那双保养得益手上挪开,那双手指关节处,尽是新伤红肿,这样伤向远是熟悉,她曾经在叶昀手上看到过,那时,叶昀发狠地把那些说他漂亮得像女人同学揍顿,拳头落在别人身体上,自己手关节也肿好几天。
向远觉得耳边阵嗡嗡地响,落地玻璃窗外太阳毒辣得直指人心,也许是为掩饰自己片刻失控,她低头匆匆地喝口,却呛下,怎也咽不下去,太苦,明明还是先前杯清水,不知什时候完全变味道。
见她轻咳几声,崔老板连忙起身照看,服务员也紧张地走过来,向远抓过被子,递到服务员面前,“帮换杯,不……就这杯吧,帮放糖,整勺糖。”
服务员迷惑不解地领命而去。
“向总……您没事吧?”崔老板声音透着关切,隔着玻璃,向远已经看到滕云快步走过来。
她深深呼吸几下,面对眼前人已经足够镇定,“崔老板,如果没有猜错,那条惹事狗应该还是母吧?”
崔老板慢慢将背靠在椅背上,“您是个聪明人,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就在这时,滕云已经走到桌边,崔老板站起来,拍拍滕云肩膀,“不打扰你们谈正事,先走步。对,那条船现在也是闲着,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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