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驶入闹市区,这城市夜晚太亮,太亮,亮得人悲伤无处容身。
“她都烧成灰,你要有血性,就随她去死,要不,你就好好地活!否则看不起你,你是个最无耻懦夫!”
她问自己,向远,你该怎办呢?这路山山水水地经过,你以为什都难不住你,可是,该求已经求过,再难听话也说出口,在这个男人面前,你还能怎办?难道你要跟他起掉眼泪吗?眼泪是最虚伪无用东西,你看不起它,可你现在不是样软弱?
不会,定会有办法渡过这关。向远不敢动弹,眼泪落地,就等于承认她在悲伤面前束手无策。
“别让觉得嫁给你是这辈子最愚蠢决定。”
叶骞泽把张泪痕满面脸转向她,这张脸是那陌生。“对不起,向远,没有办法,是错,下辈子还给你。”
向远终于听到自己声哽咽,所有话语都支离破碎,“不,不,不……这辈子就够,就算真有下辈子,也不想遇到你。骞泽,要还就趁这辈子,趁还在你身边,你抓着手好吗……抓着手,你看,它才是有温度啊。”
他抬起手,最后却慢慢地捂住自己脸,良久良久。
向远说错,她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手上温度,她缩下,绝望力量太过霸道,心轻易都寒彻。她哆嗦着从身上掏出那个染过血断颈观音,紧紧地将绳子抓在手心,烙痛自己。
“执执念而死,执执念而生……她已经死在自己执念之下,你就步她后尘?”
叶骞泽看见那个耀眼着碧绿观音,眼里终于有活意。
“原来它在你这里,给,求求你给……”
向远笑声,“好。”然后咬牙,就将手上东西从打开车窗外狠狠掷。
叶骞泽静静看她眼,没有半点迟疑,没有半句言语,松开安全带,反手打开车门,就从行驶中车子里扑出去。
向远连叫喊都来不及,犹如噩梦惊魂,她急踩刹车,尖利刹车声和后面连串碰撞声入耳惊心。她打开车门手反而稳下来,稳得如同她脚步……她就这步步地走近扑到在马路上那个人,他是幸运,后面紧跟着车辆,没有辆与他相撞,饶是如此,巨大摩擦力还是让他伤痕累累,身是血,可他还在匍匐着,徒劳地满地搜寻那个不知去向观音。
热闹中山大道,这个城市最繁华中心,车水马龙,灯火如昼……向远却觉得很安静,安静地过火,就连从后面车辆里下来车主,还有渐渐围上来旁观者那张合嘴里说是什,她也听不见。向远在这片安静中,在许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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