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向远亦嘴角含笑,“既然是讨论,意见当然是大家都可以提。昨天打架那阵势在座各位不少都亲眼看到吧,要说,怎善后,怎处罚相关人员,都是小问题,这件事算是这过去,可们真能确保不让类似事件再发生吗?抛开打架不谈,是什让本地固定工和那帮外地合同工对抗情绪那激烈?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事情最根本导火线不是老冯喝多酒,也不是滕俊带头闹事,是们用工制度有问题。江源不是国企,本来就不应该有什固定工说,更不是福利院。你们可以看看国内几个建材大厂,哪个像江源那样背着这重担子,养着群米虫。话又说回来,不怪那些固定工懒,谁面前有不劳而获机会都会像他们样。他们是江源元老,这没错,但江源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如果他们直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分内事,当然可以直分享公司壮大后果实,但他们现在在车间里,就像几颗老鼠屎,坏锅汤。换做你们中任何个,跟他们分到个班,干比他们多三倍活,领半不到薪水,只怕你们也要反!江源记得那些元老过去功劳,那是叶董仁厚,可现在为公司加班加点那些外地人就没有功劳?用工制度天不改变,待遇差距天不缩小,就算辞目前所有外地人,换上新批,这隐患就像地雷样,谁敢保证这样斗殴没有下次?”
“你倒说得冠冕堂皇,大哥都不敢轻易动那帮老,你能怎样,把他们都踢出江源?笑话!”叶秉文听到向远话,愣下,继而又表现出不以为然。
“没错,向远,那帮人几十岁,他们在江源干半辈子,再怎样,爸爸不可能同意辞退他们。”叶骞泽也低声劝道,难得他在这件事上跟叶秉文保持致。
向远笑道,“怎敢说辞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当然可以像叶董承诺过那样让他们干到退休那天,但是有个原则是不能改变,那就是你出多少力,就该拿到多少回报,企业不能养闲人吃大锅饭。当然,为以示区别,固定工基础工资可以高于外地临时工,但定额部分应该视同仁,而且李副总,认为车间定额应该细化到个人,完成多少,就拿多少钱,在这点上视同仁,这样,既保证固定工优势,也缩小车间收入差距。”
“可是,按照这个定额算法,以那些固定工现在能力,只怕个月到头完成不基本任务。”李副总不无担心。
“那就调换到他们能够胜任岗位,江源永远有他们席之地,但必须是适合他们,种花扫地,什都可以,宁可多设几个岗位安置他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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